祝卿安听到这话伤心道:“太子的意思是我用自己腹中孩儿的性命陷害你吗?昨晚是太子的生辰,应该是臣子们给您送礼,您怎会为末将准备礼物?
试问哪个做母亲会为了陷害别人,狠心地牺牲自己的孩儿?”
众人点点头,人大多时候都是同情弱者的,加上祝卿安给朝臣的感觉一直是耿直坦荡的,所以不相信祝将军会用自己的孩子算计太子。
太子一党的人站出来为太子辩解:“许是祝将军因爱生恨呢!毕竟当初祝将军是与太子赌气才嫁给宸王的。
如今看到太子与云侧妃恩爱和睦,嫉妒了,后悔了,想要毁掉太子,用此毒计,也不是不可能。”
“我祝卿安既然选择了嫁给宸王,便拿得起放得下,我与宸王恩爱和睦,有必要为了陷害太子,伤害自己的孩子?赵大人也是做父亲的,怎能如此说一个母亲。”祝卿安脸色苍白,气愤地回怼。
“看来赵大人做过这种虎毒食子的事。”萧澈笑着调侃。
赵大人被气得差点撅过去:“宁安王慎言,下官怎会做这般恶毒的事?”
“你不能为何要这样揣测别人?难道这么多大人亲眼目睹都不能成为证据,赵大人却想凭着揣测成为证据?你当皇上是昏君吗?”萧澈冷声质问。
赵大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明察,臣从未这样想过。”
“好了,赵爱卿以后说话注意点,猜测之事做不了证据。”皇上冷声训斥。
“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儿臣从未想过伤害祝将军腹中的孩子。”太子哭诉道。
“皇上,当时臣也在现场,当时祝将军从观景台上掉下来时,虽然大家都看到了,也听到了祝将军喊的那句话,但大家离得远,又是晚上,看得并不真切,具体发生了何事,大家也不清楚,所以不能仅凭这一件事,便断定是太子将祝将军推下来失去孩子。
而且祝将军武功高强,当时为何没有自救?”太子一党的人继续为太子辩解。
皇上赞同地点点头,看向祝卿安。
祝卿安冷静地解释道:“皇上,事发突然,末将当时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护住孩子,所以本能反应是用手捂住肚子,等末将想起来用轻松自救时,已经来不及了。”
“祝将军言之有理,人在危险时的本能反应是保护最在乎的人,顾不了自己的安危。”萧澈附和道。
“这不过是祝将军的一面之词,有没有别的心思,谁又能知道,所以仅凭这一个证据,不能证明太子有罪。”太子的人继续帮太子开脱。
萧璟盛瞬间来了底气,挺直腰杆。
“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都成不了证据,还有什么能成为证据?”萧澈质问。
皇上看向祝卿安询问:“祝爱卿可还有别的证据?”
“回皇上,末将还有一个证据。”祝卿安今日必须把萧璟盛从储君之位上拉下来,否则她怎能对得起离开的孩儿。
萧璟盛有些担心的看向祝卿安,她了解祝卿安,只要是她想做的事,绝对会不达目的不罢休,若她真要对付他,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祝将军还有何证据?”皇上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