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感慨道:“太子对祝将军用情至深,让人感动,奈何命运弄人,太子要放宽心。”
皇上也惋惜地摇摇头。
祝卿安见皇上要说话,赶在皇上之前开口:“各位大人,话题是不是偏了?这里是朝堂,不是月老庙。”
“末将与太子已无关系,太子还要拿末将做挡箭牌,出了错不想着反思己过,却想着推卸责任,这是唱哪出?这便是一国储君的能力?”
“祝将军说得对。”有位武将嗓门很大的附和。
刚才说话的几位大臣,尴尬又气愤。
“皇上,这些细作来大盛目的绝不简单,他们还有同伙,必须抓住他们,弄清楚他们的目的。”祝卿安把话题拉了回来。
皇上赞同地点点头:“祝爱卿言之有理,太子身为储君,发生这么大的纰漏,该好好反思,国安司和细作的事,暂且交给祝爱卿负责。”
皇上收走太子管理国安司的权利,作为惩罚,大臣不敢说情,因为皇上已经从轻处罚了。
退朝后,百官走出朝堂。
萧璟盛追上祝卿安,气愤的质问:“卿卿,你真的要对孤这般绝情吗?先是抢走孤监工武神殿的机会,现在又抢走国安司,只因孤娶了柔儿,你便如此报复?”
“太子殿下说笑了,末将只是以事论事,请殿下莫要公私不分。”祝卿安眼底划过冷嘲。
萧璟盛,今生,我会让你在乎的一切全部失去。
而我,又怎会只满足做一个小小的将军。
只有拥有真正的权力,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祝将军,德妃娘娘听说您退朝了,准备了您喜欢吃的早膳,请您过去一起用早膳。”德妃身边的太监吕德福走到祝卿安面前恭敬地说。
祝卿安不屑道:“本将军更喜欢宸王府的早膳,替我谢谢德妃娘娘的好意。”
吕德福上前一步,小声道:“娘娘说她准备的早膳,对祝将军的身体好,祝将军吃了,七天内都能身轻如燕。”
这番话是在警告祝卿安,若她不去,七日一次的解药便别想要了。
祝卿安眼底划过一抹冷冽,勾唇一笑道:“既然德妃娘娘如此用心,末将恭敬不如从命。”
“祝将军请。太子殿下,娘娘让您一起。”吕德福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
萧璟盛点头:“好。”
朝臣见太子和祝将军一起朝后宫走去,忍不住议论:“太子和祝将军是什么情况?刚才在朝堂之上,还剑拔弩张,现在却又一起去见德妃。”
“年轻恋人闹别扭罢了,不过祝将军已经嫁给了宸王,私下里依旧与太子走得近,实在不妥。”
“听闻宸王和祝将军从未同房,二人迟早是要和离的,这太子妃之位早晚是祝将军的。”
“看来祝将军嫁给宸王,只是给太子点教训。”
众人摇着头离开。
此事很快传到了萧璟御耳中。
萧璟御眼底翻滚着冷嘲:“本王倒是好奇,他们到底要演一出什么戏。”
冷风担心道:“会不会是太子和祝将军已经得知王爷是在装无能,所以派祝将军来宸王府调查王爷?若是如此,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归一楼的幕后主子是王爷,甚至知道了王爷的秘密?”
“从现在的情况看,他们应该还不知道,但祝卿安不得不防。”萧璟御眼底浮上冷漠,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对任何事情都不再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