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沈军师能为南岳新皇,本王当然喜闻乐见。”
“那就好办了呀!”
云九倾拿起明慧郡主的肖像画细细端详着,“左右我们是要泄愤,就拿南岳权力最盛的人来泄愤。
到最后,沈寂这个半路出家,毫无存在感的皇子站出来力挽狂澜,而后登基称帝,主持大局,岂不是顺理成章?”
“倾倾说的是,就按你说的办。”
顺势将肃亲王和肃亲王妃的画像在桌子上摊开来,“我已经命九龙卫在外面待命了,你若是没有意见,我即刻让他们去打探。
若是明慧郡主和肃亲王、老王妃都在无相寺,我一定给你救出来。”
“别,让他们回来。”
云九倾一把按住谢辞渊的肩膀,“我母亲交给岳文帝的东西非同凡响,不可出一点差错。
无相寺那个地方,要么不动,要么一击即中,否则,不仅我母亲和肃亲王夫妇危险,就连前去打探的弟兄们也回不来。”
谢辞渊就是担心云九倾有自己的计划才没有自作主张让人去打探,听得云九倾的话,心领神会道:“那你若要行动,务必要告诉我,我们一起。”
怎么说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谢辞渊是绝不可能放心让云九倾一个人去单独行动的。
云九倾既然说了要和谢辞渊成婚,也就没打算将他排挤在外。
“放心吧,我动手的时候第一个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收起三幅画就要走,堂溪尧忙叫住她,“说好的请你们二位用膳,这都晚膳的点儿了怎么也得在本王这儿用了膳再走,否则岂不是显得我堂堂中山王待客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