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南岳皇帝早在半年前就已经与我那皇兄、大楚皇帝都说好,只要他杀了我们,楚皇自会约束镇魂军,我那皇兄亦会控制我麾下将士。
至于西凉寨,他倒是没有动沈寨主和你的打算,不过,按照南岳皇帝的计划,此番寿诞结束年后,你和沈寨主会是南岳太子的一个贵妾。
日后的西凉寨,还有北戎、穆勒川的大片疆域自然也是要为南岳所用的。”
饶是堂溪尧解释了这许多,可这件事听上去还是很荒谬。
可只要牵扯到云九倾,谢辞渊也就无法冷静了。
“岳文帝向来懦弱,几十年来都靠粉饰太平过来了,如今为何会突然对我等动杀心?
他好歹也是一个皇帝,难道就没想过,即便楚皇和西岐皇都同意了杀我们,可只要我们一死,大楚和西岐就可以理直气壮的以此为由向南岳发难?
说岳文帝要集中诛杀我们,你可有什么证据?”
此时此刻,谢辞渊不仅是在问堂溪尧证据,也是在确认,南岳皇帝和叶清绝真的打了云九倾的主意。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会在南岳皇帝和叶清绝对云九倾动手之前,让他们知道何为生不如死。
堂溪尧定定看了谢辞渊和云九倾半晌,知道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这两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他的话,于是环顾四周,确认身边无人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石头。
也不知道他在上面怎么捣鼓了一下,那石头就发出了声音,“楚皇昏庸,无容人之量,尤其妒恨宴王谢辞渊,只要我们能帮他除了谢辞渊,以此为把柄,他根本不敢对南岳做什么。
至于那些镇魂军,只要谢辞渊不在,根本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