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敢在秦姝的腰上,留下这么狠的印迹。
那个畜生,他怎么敢!
谢澜之的脸色铁青,心疼与醋意如风暴般在他内心肆虐,久久无法平息。
他翻涌的内心无法克制,导致下手有点重了。
“嘶,疼——”秦姝低吟着喊疼。
谢澜之立刻慌了手脚,柔声哄人:“抱歉,我轻点。”
秦姝动了动腰身,就没动静了,呼吸也逐渐恢复均匀。
谢澜之盯着她仿佛一把柳枝,柔软婉转的细腰,视线有点移不开。
眸光下移,落在略翘而圆的美……臀上,景色愈发夺人心目了。
谢澜之收回视线,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然而,在上完药后,他单膝跪在床沿。
骨感分明的双手,箍在秦姝的侧腰上,男人的头颅,缓缓低下。
他的唇,落在性感小巧的腰窝上。
一个很轻的吻。
仿佛仅为盖一个章,宣誓主权。
可谢澜之的肌肉紧绷,弓起的精瘦腰身,跪伏膜拜的姿态,画面太欲了。
尤其是秦姝的腰,在敏感地回缩时。
那份极致的暧昧氛围,在空气中快速蔓延,甜到发腻。
谢澜之给秦姝拉了拉衣服,盖上被子,脚步匆忙地往浴室走去。
一个小时后。
谢澜之再出来时,换了一套比较休闲时尚的运动衣。
他净短的碎发半湿,浓颜系的面部轮廓笼罩着一层薄红,眼尾处也泛起一抹浅红。
又撩又欲!
浑身的荷尔蒙气息爆棚!
明明顶着一张禁欲脸,却超级欲撩,仿佛如行走中的春.药。
仔细去看,谢澜之眼底还残留着无比摄人,没有完全褪去的潋滟欲念。
他随手把毛巾搭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密封文件,一边看一边快速平复,身体还残留的事后热气。
时间缓缓流逝。
谢澜之把文件装入档案袋,转过身去看,躺在床上沉睡的秦姝。
她睡得倒是香,还有点轻微的打呼。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可见她真的累坏了。
谢澜之走上前,食指曲起,在秦姝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
“过几天再收拾你。”
男人暗哑嗓音,带着浓浓的期待。
*
谢父的卧室。
谢澜之双腿交叠,坐姿松弛地倚靠在椅背上,神色冷峻而漠然。
他清冷嗓音不疾不徐地汇报,在金店发生的种种细节。
谢父知晓妻子跟儿媳横遭祸事,差点被人欺负了。
却不知道过程是如此的惊险,彻底动了怒。
“反了天了他们!”
“这群人肯定是组织的,查!查他个底朝天!”
谢澜之搭在膝上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沉声道:“已经派人去查了,枪支从哪来的,包括家庭背景都会查出来的。”
谢父点头:“那就行,最近让你妈跟你媳妇少出门,年底下比较乱。”
说到这件事,谢澜之的眉心轻蹙,想起秦姝在车上的那番话。
他沉吟道:“爸,我想查一查机场外来人口的记录。”
谢父面露不解:“查这些做什么?”
“我怀疑有人盯上了妈。”
谢澜之说这话,不是没有依据。
秦姝初到京市,一直跟在他身边,从没有接触过外人。
她只是跟妈出了一趟门,就说有人盯上她们了,还直指外国面孔。
谢澜之觉得秦姝是在提醒他,他妈很可能有危险。
谢父也是个老婆奴,一听事关自己的妻子,脸色不禁沉下来。
他微眯着眼,沉声问:“你有什么依据?”
谢澜之没
说这事是秦姝提起的,清冷磁性嗓音,淡淡道:“查查外来人员,也没坏处,图个安心。”
谢父深深看了他一眼,半晌后:“查查也好。京市的治安也该提升了,给下面的人都紧紧皮,别到年根底下就松懈。”
“我会的,您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妈。”
“你妈在楼下看阿权,延胡索来了,亲自给他取子弹。”
“嗯,知道了。”
秦姝全身都是伤,无法给权叔处理腿伤。
好在她做了急救止血措施,否则权叔的腿,还真不一定能保住。
*
这天,秦姝在阳台藤椅上晒太阳,脚尖一翘一翘的。
她落在脚垫上的那只脚踝,露出一道很浅的伤痕,有点刺眼。
在金店遭遇的惊心动魄经历,已经过去数天,她脚上的伤,眼看就要消失了。
倏然,空气中弥漫而来一股腥臭味。
“呕!”
秦姝没忍住干呕,眼眶溢出一层水光。
坐在对面喝茶的谢夫人,皱着眉问:“这是怎么了?”
秦姝揉了揉鼻子,“好臭,谁家在炖臭肉?”
谢夫人没忍住笑了:“咱们院有个徽市的嫂子,应该是她在家做臭鳜鱼,你闻不惯这味?”
秦姝不敢深呼吸,软着声音说:“是我的问题,嗅觉跟味觉比较敏感。”
“呕——!”
话刚说完,她又弯腰开始干呕。
谢夫人见她呕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忙起身扶着秦姝的胳膊。
“这么不舒服?要不要喝口茶压一压?”
秦姝反胃得厉害,说不出话来,挥了挥手拒绝。
谢夫人见不得她这么难受,起身走到楼梯口,冲着下面喊。
“阿花嫂!把门窗都关上,再去把檀香拿出来,楼上楼下都点了!”
“知咗啦!”
楼下传来阿花嫂的回应。
谢夫人回头见秦姝还在干呕,很像她当年怀孕的样子。
不过,她也没多想。
毕竟儿子绝嗣,秦姝不可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