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是秦姝自己咬的。
谢澜之轻笑着说:“你想太多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碰秦姝过分温软,很好亲的红唇。
赵永强一脸的不信,他在客厅都听到了,两人在厨房搞出来的那些动静。
那叫一个激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直接办事呢。
这对于跟羊尾没太大区别的赵永强,伤害性可不小。
他一脸怨妇脸,幽怨地盯着谢澜之,“你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晚上我要多吃几个包子补偿。”
最后那句话,才是重点!
谢澜之扬起的唇角下压,视线微垂,盯着赵永强的不可言说。
“还没好?药没断吧?”
“药简直苦死了,每天都跟吞毒药一样!”
说到这件事,赵永强心底藏着一肚子的委屈。
一路上,他在谢澜之的耳边,说他每天都与难以入口的药,进行怎样一番心理斗争。
每当他吃完药后,感受那股直冲天灵盖的毁灭性痛苦,想着就这么一辈子半死不拉活的,好像也不是不行。
简而言之就是,不怕流血的赵永强,他怕吃药!
两人很快来到,被士兵包围的巴家。
郎野坐在台阶上,啃着青皮细甜甘蔗,跟一旁的士兵愁眉苦脸的说着什么。
看到两个长官来了,众人纷纷站起身,保持最标准的军姿。
谢澜之无视地上的狼藉,沉声问:“有进展吗?”
郎野表情苦恼道:“团长,我们把地窖都搜了个遍,找不到有藏东西的地方,连几口腌菜缸都砸了,什么也没找到。”
就在昨晚,士兵连夜把黄金搬到了营地。
谢澜之让众人再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藏东西的地方。
郎野等人找了半宿,连带今天一上午。
空荡荡的地窖,别说是金子了,连一只老鼠都没有。
谢澜之面露沉思,对守在门口的士兵说:“我再去看看,你们把巴家人带到院子里去,天黑之前有人会来接他们。”
“是!”
谢澜之穿过敬礼的士兵,径直往巴家地窖走去。
赵永强一向是个喜欢凑热闹的,自然也跟在后面。
昏暗的地窖里。
谢澜之顺着墙壁,用手敲敲打打。
“咚咚——”
实体墙发出沉闷声响。
跟在身后的赵永强,照葫芦画瓢地敲打,一脸玩闹的表情。
他好奇地问:“你究竟在找什么?”
谢澜之是因为秦姝的那番话,觉得这里还藏着什么东西。
他不可能告诉赵永强真相,随口敷衍道:“巴书记很在意这个地窖,直觉告诉我这里还藏着什么东西。”
赵永强扫视着空荡荡的地窖,“会不会是你太疑心了?”
一眼尽入眼底的地窖,哪里还有藏东西的地方。
谢澜之没回应,继续往前走,由高到低的墙壁,一寸都不放过的敲打。
赵永强虽然不信,这里还藏着什么东西,还是跟谢澜之兵分两路,敲打对面的墙壁。
时间缓缓流逝。
只剩尽头的最后一面墙了。
为了让谢澜之死心,赵永强率先上前,曲起手指去敲墙壁。
“哒哒——”
不同于之前的沉闷声响,是非常空洞的声音。
赵永强傻眼了,不敢置信地回头:“这、这还真内有乾坤啊?”
谢澜之古井无波的眼眸微闪,大步走上前,倏地一下抬起大长腿。
“嘭!”
墙壁,纹丝不动。
“哈哈哈哈……”一旁的赵永强笑疯了。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谢澜之,嘲笑道:“你想什么呢,真以为自己能踹塌一面墙。”
谢澜之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眉眼冷傲,斜睨着赵永强。
然后,他又抬起大长腿,再次朝墙壁踹去。
赵永强劝道:“哎,兄弟,你别……”
“嘭!轰隆隆——!”
随着谢澜之的用力一踹,整面墙轰然倒塌,可见这面墙多脆弱,多不堪一击。
“呸!呸呸!!”
墙壁倒塌,尘土飞扬,张着嘴巴的赵永强就惨了。
他转过身,扶着墙疯狂吐口水,气急败坏地抱怨。
“你是不是在公报私仇,害我吃了一嘴的土!”
谢澜之打开手电筒,弯身往伸手不见五指的墙内里照去。
仅一眼,他脸色大变,低沉嗓音肃穆道:“赵永强,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靠近地窖,你亲自回营地去请骆师来一趟!”
灰头土脸的赵永强,周身气势一凛
。
他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走到谢澜之身边,压低身子往里面看去。
手电筒照到的东西,清晰映入赵永强的眼中,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滴个娘耶!这……这是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