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宋兵正北方军阵的是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手持方天戟,拦住鲁智深等人。
“呔,梁山草寇,天兵至此还不速速投降!”吴秉彝手持方天戟喝道。
“聒噪,吃洒家一铲!”鲁智深舞动手中方便连环铲,向着吴秉彝当头砸去。
吴秉彝方天戟横架,却被震得双手发麻,马匹嘶鸣,低头一看双手虎口已然崩裂。
“你这莽和尚好大的力气,姓甚名谁?因何投了梁山!”吴秉彝好奇的询问道。
“洒家俗名鲁达,法名至深。”鲁智深一摆手中方便连环铲说道。
“西军提辖鲁智深?”吴秉彝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之人便是那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怪不得有如此神力。
“正是洒家。”鲁智深对着吴秉彝说道:“你这厮若是识相便快快投降,否则洒家绝不饶你。”
“告辞!”吴秉彝知道鲁智深的话并非虚言,自已不是这莽和尚的对手,于是急忙调转马头,指挥陈州兵马阻拦鲁智深。
鲁智深带人与对方厮杀,却不闯入阵中,以免破坏军师安排。
阵型边缘的士兵尸体越积越多,有梁山士兵,大多数是宋兵。
“鲁智深,你可敢有胆量带人闯阵?”吴秉彝在阵中喊道。
“洒家自然有胆量,但是军师之命定要遵从才是。”鲁智深不吃他的激将法,而是听在阵边厮杀,这让吴秉彝甚是无可奈何,杀又杀不过,诓又诓不过来。
“獬豸军团带五千兵马稳住西北方位阵营,不可闯阵。”许贯忠对着身旁传令兵吩咐道。
明军獬豸军团主将没羽箭张清,带领中箭虎丁得孙、花项虎龚旺以及麾下五千兵马向着东北方向的宋兵杀去。
防守东北方向阵营的正是嵩州都监周信,胯下马手中枪,身后是
嵩州兵马。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我周信不杀无名之将。”周信挺枪喝骂道。
“明军獬豸军团主将没羽箭张清,特来取你狗命!”张清指着周信喝骂道。
“原来是东昌府兵马都监张清,枉你深受皇恩却落草为寇,今日我便替官家取你狗命。”周信大怒,挺着手中长枪来战张清。
却见张清枪交左手,右手从马鞍旁的锦袋中摸出一颗石子,口中喊一声:“着!”
周信还未反应过来,那颗飞石已经砸在鼻凹处,痛的周信双眼流泪,无奈只得调转马头回归本阵。
张清见状只得苦笑一声,只是习惯性丢出石子,哪里想到竟然把周信吓得逃回本阵,还不如等他靠近再打呢。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周信指挥陈州兵马运转阵型,枪戟并举,箭雨纷飞,中间留出一条路,周信站在道路尽头,手中方天戟指着张清喝骂道:“无胆贼子,只靠暗器伤人,可敢闯阵?”
“看石子!”张清右手一甩,一颗石子飞出,向着周信面门砸去。
好在两人相距较远,周信来得及反应,使用方天戟将其拨开。
“有胆量你出来!”张清接到的命令是牵制此处兵马,不可闯阵,自然不能违抗军令。
“有胆量你进来!”周信哪敢出来送死,只在众士兵护卫下与张清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