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军主要把守京城东、西两侧城门,但是南北城门也放了谛听营的哨探,那求援兵奔驰而出,直接被谛听营哨探看在眼中,并报给林冲等人。
“大计成矣!”朱武闻言,捋着山羊胡笑道。
“军师妙计,林冲佩服。”林冲对着朱武拱拱手赞道。
“林教头,如今只要继续迷惑赵家官,莫让他们醒悟便是,待大名府兵马前来支援,萧兄与许兄自然会寻机占领大名府。”朱武言道。
“只是不知该如何迷惑?”林冲疑惑的询问道。
“听闻当初林教头被高俅陷害发配沧州时,押送之人是董超、薛霸,他二人对林教头冒犯极重,不如趁机让赵家官把这二人送出来,先出一口恶气再说。”朱武提醒道。
“哼,这两个泼贼,我饶他们不得!”林冲冷哼一声:“当初我以为好好服刑,便有恢复自由之日,哪里想到高俅这厮竟然让这两个贼厮暗害于我,若不是师兄相救,我已经死在野猪林了。”
想到这里,林冲催动马匹,对着城头上呼喊道:“呔,城头上的人听着,去禀报你们的赵家官,把开封府押送公人董超薛霸送出来,否则我定然打破城池,
杀进皇宫!”
“哈哈,林冲,你这厮莫要张狂,你等都没带攻城器械,如何打破城池?莫非要用人命填不成?”城头上的守城将领嘲笑道。
朱武见城头上的守城将领这般嚣张,顿时招招手,身后走上五名士兵,全部是短襟打扮。
“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朱武指着新曹门说道:“把他们这瓮城给我炸掉,可否做到?”
“军师有命,必然遵从!只是还请诸位将马匹耳朵堵住,待我等喊卧倒,定要捂住自已耳朵才是。”五人说完拱拱手,随即三人手持盾牌,两人提着布袋,向着城墙走去。
林冲、朱武不知为何这五人让他们堵住马匹耳朵,捂住自已耳朵,却知道明王派遣的火药司士兵不会危言耸听,立即命人传令执行。
城头上的守将虽然不知这五人想要做什么,却知道不能让他们接近,于是对着身边士兵招招手:“放箭!”
城头上的禁军士兵纷纷搭弓射箭,开始攻击城头下的五人。
三人手中盾牌举起,将一行五人稳稳护住,慢慢靠近城门护城河,随后三人竖起盾牌,身后两人从布袋中取出黑色铁球,点燃长长的引线,随后猛地丢向城门。
“卧倒!”两人高声齐呼,随后五人趴在地上不动,身子蜷缩在三面盾牌之下。
“他们怎么趴下了?”城头上的士兵好奇的询问道。
“刚才听有人喊什么卧倒。”
“他们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到城门前。”
“嘘,你听是不是有嗤嗤的响声?”
守城将领闻言,正要派人下去查看,却听“轰隆——”一声,随即城墙晃动,一股气浪扑面而来。
“将军,城门不见啦!”一名禁军士兵只感觉天摇地晃,随即注意到城门被炸的支离破碎,急忙对着守城将军喊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守城将军见禁军士兵只张嘴不说话,立即大声呵斥道:“你大点声音说!”
那士兵见守城将军不看城门,却对着他张张嘴没出声,急忙再次高声呼喊,却仍旧没有收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