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忘记这厮有神力了。
徐宁苦笑一声,随即调转马头,脱离鲁智深的攻击范围。
“徐宁哪里走!”鲁智深见徐宁逃跑,急忙催动马匹追上。
“着!”徐宁双手酸痛稍稍缓解,见鲁智深追来,急忙使出一招回马枪,钩镰枪直接刺向鲁智深脖颈。
鲁智深猛地停住马匹,连环铲一横,架住徐宁的钩镰枪。
却见徐宁手中钩镰枪一转,钩镰朝下勾住鲁智深的连环铲,随后钩镰枪猛地向回一拉。
徐宁使用此招夺过许多高手的兵器,只是此刻,对方的连环铲仿佛一座山一般一动不动,而他自已的钩镰枪几乎脱手。
“哈哈,想与洒家比试力气,这正合了洒家的心意。”鲁智深双臂伸直,禅杖横在身前,与徐宁角力。
徐宁见无法夺过鲁智深连环铲,随即改变策略,手中钩镰枪向前一松,枪尖正好向着鲁智深胸口刺去。
“呔!”鲁智深见状虽慌不乱,手中连环铲一转,身子向右一侧,对方的枪尖直接刺空,从他身子左侧掠过。
徐宁见状,手中钩镰枪一转,钩镰正好向着鲁智深腰间割去。
“古怪!”鲁智深连环铲来不及抵挡,只得松开左手,一把握住对方的钩镰枪杆。
钩镰刚好停在鲁智深腰前,堪堪割破
他身上的袈裟。
“徐教师这钩镰枪果然厉害!”鲁智深出声赞道。
“大师也是不凡!”徐宁赞了一句,随即想要抽回钩镰枪,却没想到,钩镰枪在鲁智深手中一动不动,他使了几次力气都未能将钩镰枪拽回。
要知道,现在鲁智深只是用一只左手握着,自已使尽全身力气也未能动其分毫。
两人马匹不停的转动,钩镰枪在鲁智深手中却依然纹丝不动。
“哈哈,徐教师枪法如神,就是力气差些。”鲁智深哈哈大笑,随即松开徐宁的钩镰枪。
徐宁苦笑着摇摇头:“大师神力,徐某不如,看枪!”
话音未落,徐宁手中钩镰枪直接攻向鲁智深胯下马匹的四肢。
钩镰枪上的钩镰如镰刀般锋利,再加上徐宁的神力,必然能够割断马腿。
鲁智深没想到,徐宁竟然趁机割他的马腿,瞬间大急,一边向后带动马匹,一边挥动手中方便连环铲向下格挡。
好在鲁智深反应迅速,他的马匹也对危险感知较快,钩镰枪贴着马蹄略过,然后被鲁智深连环铲上的月牙戳中。
“徐教师竟然这般阴险狡诈!”鲁智深冷哼一声道。
“逢强智取,遇弱强擒。战场上哪有那么多讲究。”徐宁回怼道。
“好,吃我一铲!”鲁智深舞动方便连环铲,向着徐宁头顶砸去。
此次鲁智深不再留手,方便连环铲使出全力,向着徐宁头顶砸去。
“少陪!”徐宁见不是鲁智深对手,钩镰枪一挥,逼得鲁智深的马匹向后一退,然后催动马匹向着城门跑去。
“徐宁,你回来!”鲁智深见城头上站满了弓箭手,也不敢上前追赶,只得高声呼喊道。
“你进来!”徐宁跑回城门内对着鲁智深喊道。
“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