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见关胜刀法刚猛,不由得手痒难耐,急忙呼喊秦明赶紧把机会分享出来。
关胜却是来者不拒,骑在烈火驹上等待鲁智深的到来。
“关将军,非是我梁山车轮战你,实在是见你武功高强,刀法又是刚猛一路,洒家实在手痒难耐。”鲁智深骑马出阵,对着关胜解释道。
“无妨。”关胜毫不在乎对方换人,只是出声询问道:“你又是何人?”
“洒家鲁智深。”鲁智深笑着说道。
“原来是倒拔垂杨柳、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久仰大名。”关胜对着鲁智深微微欠身说道。
“承蒙关将军赞赏,洒家倒是做过一些鲁莽事。”鲁智深哈哈笑着说道,随即晃着手中禅杖道:“不如你我耍几个回合!”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关胜自然不会拒绝。
俗话说得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习武之人遇到高手,第一反应就是较量一番。
两人都无意见,随即催动马匹向着对方冲去。
关胜先发制人,一招力劈划伤,青龙偃月刀向着鲁智深头顶劈去。
鲁智深怡然不惧,手中禅杖一横,稳稳接住关胜的青龙偃月刀。
仅此一招,关胜便试出鲁智深是天生神力,青龙偃月刀重七十余斤,再加上当头劈下的迅猛势头以及关胜的臂力,绝不会小于二百斤力气,而鲁智深禅杖挡住青龙偃月刀,他本人却是纹丝不动,只有胯下战马打着响鼻后退了一步。
“接洒家一招!”鲁智深本着有来有往的原则,手中禅杖猛地向着关胜横扫而去。
关胜见状,急忙竖起青龙偃月刀阻挡。
“嘭——”禅杖砸在青龙偃月刀上,震得关胜双臂酸麻,胯下烈火驹嘶鸣着后退了几步。
“提辖果然神力,关某佩服。”关胜直言道。
“洒家有些粗力气,不值什么。”鲁智深哈哈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让我领教领教提辖的杖法!”关胜话音刚落,手中青龙偃月刀猛的向着鲁智深肩头劈去。
临阵对敌,需要以已之长攻敌之短,如此才能取胜。
凭借刚才的对抗,关胜已经知晓,鲁智深神力惊人,非他能敌,于是改变套路,直接对拼刀法杖法。
鲁智深手中禅杖横扫,竖拍,直戳,上挑,与关胜厮杀数十合不分胜负。
两人的厮杀,直看呆了双方士兵。尤其是跟随关胜前来的五百校刀手,何时见过有人与关胜厮杀的这般难舍难分。
偃月刀势不可挡,铁禅杖坚不可摧。
斜劈竖砍,丹凤眼圆睁,关大刀誓要杀贼;横扫竖砸,大光头晃动,鲁智深欲退来敌。
“兄长,大师与这关胜孰强孰弱?”王伦担心两人谁出个好歹。若是鲁智深稍有失误,这就让他心疼死,若是关胜被伤,王伦又不知该如何与郝思文、唐斌两人交代。
“哥哥放心,大师势大力沉,招式刚猛,必然不会败给关胜。”林冲解释道,鲁智深是否能胜,林冲不好说,但是他肯定不会输。
王伦听到林冲的话,这才放了一半心。
有人记挂鲁智深,自然有人担心关胜。
“宣将军,你看场中二人的比试?”张叔夜对着宣赞询问道。
“我也不知。”宣赞摇摇头,两人的武功比他高了太多,他看不出来谁胜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