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将军首战取胜,对我等攻伐凌州城之事意义重大。”天目将彭玘出声赞道。
“彭将军过奖。”文仲容急忙拱手致谢,随即叹息道:“只是不小心被他逃了,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今日天色将晚,先退后五里安营扎寨,明日再做理会。”唐斌并不急在一时,于是命令飞羽营士兵调转方向,去南门五里之外扎营。
见唐斌等人退去,刘知远这才放下心来,急忙下城查探那名武将的伤势。
“将军感觉如何?”刘知远关心道。
“让知府大人费心了,小人无能。”那名武将赧颜道。
“将军不必如此,且回去包扎伤口要紧。”刘知远安抚道。
见武将远去,刘知远叹息一声:“唉,若有圣水、神火两位将军在此,如何会
惧他梁山贼寇!”
如今凌州城内无上将,只得好好安抚这员武将,让他安心守护凌州城。
第二日,唐斌带着飞羽营士兵再次来到凌州城南门。
只是与昨日不同,城头上除了把守的士兵,没有见到知府或者守将的身影,无论飞羽营士兵如何叫骂,城头上都无人应答。
时值中午,唐斌只得带着众人回了营寨。
“唐将军,凌州城可有反应?”负责带人把守营寨的彭玘询问道。
“唉,别说了,这凌州城的文官武将像是聋子一般,无论我等如何叫骂,他们都不理会。”唐斌摆摆手,随即接过崔埜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如今虽然是七月,但是天气依然炎热,再加上在凌州城外叫骂一上午,唐斌差点被渴死。
“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文仲容询道:“我等军中并无攻城器械,这凌州城门紧闭,我等亦无飞天之能,如何才能突破城头防线?”
“今日暂且歇了。”唐斌连喝了三杯茶水,这才缓过劲来,随后说道:“夜幕降临之后,派遣几十名飞羽营士兵扮做百姓,从其他城门混入城中,待我等带人攻打之日,便直接里应外合。”
“只是这样,攻城又得耽搁几日了。”崔埜本以为凌州城可以伸手便夺过来,如何想到会有这般艰难。
“那总比无功而返强。”唐斌一言而决,自已第一次单独带兵出征,若是无功而返,岂不是脸上无光,也会连累哥哥名声,让人以为哥哥识人不明。
第三日,唐斌没有带人出营。
第四日,唐斌正要带人出营,却听侦查营士兵来报:“唐将军,高唐州方向有我梁山兵马前来。”
“哦?可探清是何人领兵前来?”唐斌急忙出声询问道。
“回将军,是林教头的寒龙营,鲁大师的开山营,以及杨制使的青龙营,还有几百黑旗黑甲的士兵,只是不知将军是谁。”那名侦查营士兵直接回道。
“啊呀,哥哥竟然直接派来三营人马接应,若是此番再夺不下凌州城,我唐斌真的要羞愧而死了。”唐斌直接派人打开军寨大门,带着文仲容、崔埜二人以及一队亲兵,向着林教头等人赶来的方向迎去。
“见过林教头,见过鲁大师,见过杨制使,各位远来辛苦。”唐斌急忙拱手致谢。
“唐斌兄弟不必客气,我们梁山兄弟本就该互帮互助。”鲁智深回道。
“多谢大师。”唐斌拱手表示感谢。
“三位兄弟,我为你们介绍两位兄弟,这位本是凌州团练使单廷珪,因善用水浸兵之法,枪法也是不俗。”林冲把单廷珪介绍给唐斌三人。
“原来是圣水将军当面,在下实在眼拙,还请见谅。”唐斌急忙拱手致歉。
“不敢。唐将军之名,我听林教头介绍过了。”单廷珪拱手谦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