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真不知好歹,洒家这条禅杖挥舞起来,你如何敌的住?”鲁智深摇摇头回道。
“哈,休要小瞧人!”魏定国喝骂道:“你再不还手,休怪我不客气。”
“好,既然你这般说,那洒家就让你见识见识。”鲁智深双手握着禅杖,向着魏定国冲去,口中高声呼喊道:“吃我一禅杖!”
“来的好!”魏定国大喜,催动胭脂马,舞着熟铜刀,对着鲁智深当头劈下。只挨打不还手的对手有什么意思?
“嘭——”鲁智深手中禅杖向上一架,魏定国的熟铜刀直接砍在禅杖上,震得魏定国右手酸麻,熟铜刀直接被震飞出去。
“这厮好大的力气!”魏定国看着虎口被震裂的右手叹息道。
此时,鲁智深的禅杖已经攻来,魏定国无法抵抗,只得仰身躺倒,随后催动胭脂马,向着本阵逃去。
“你这厮莫要逃!”鲁智深正要擒住魏定国,却见他催动胭脂马跑回本阵,当下就要擎着禅杖追赶。
“师兄莫追!小心他的火攻之计。”林冲一边与单廷珪对战,一边观察鲁智深两人的厮杀,见魏定国逃回本阵,鲁智深想要追赶,急忙出声提醒道。
“多亏阿哥提醒,否则洒家就要中计了。”鲁智深听到林冲的提醒,急忙勒住战马,用手抹了抹大光头说道。
果然,魏定国逃回本阵后,那群红衣红甲的士兵就摆好阵势,准备好硫磺硝石等引火之物,只待鲁智深追来,只是没想到他被林冲叫住,白费了一番心思。
林冲见魏定国已经逃走,手中长枪加紧攻击,仅三招就逼得单廷珪左挡右防,甚是狼狈。
见不是林冲对手,单廷珪急忙寻了个机会,调转深乌马头,向着本阵追去,口中却呼喊林冲来追。
林冲莞尔一笑,就这点小计谋,还想算计我?
“师兄,不如我们两营合作,你的士兵举盾牌提防对方水火,而我的士兵
使用长枪进攻,如何?”林冲提议道。
“如此甚好,就依阿哥之意。”鲁智深赞道,随即大手一挥,麾下开山营士兵急忙上前。
随后五十名寒龙营士兵与五十名开山营士兵组成一队,然后分成二十个小队,把单廷珪与魏定国的队伍分隔开来,各自围困。
单廷珪麾下五百名士兵尽是黑旗黑甲,称为玄甲兵,严阵以待。
单廷珪扶了扶头上浑铁打就的四方铁帽,甩了甩头盔上斗来大小黑缨,然后手中黑骑向前一指,身旁玄甲兵急忙架好水龙,口部喷出一股股水花,落在梁山阵营中。
水花被开山营士兵手中盾牌抵挡,却依然有掉在梁山士兵身上的。
或剧痛,或奇痒,那几名沾上水花的士兵,再也无力迎战,放下兵器不停的抓痒、抚摸痛处。
林冲见状,急忙派人将他们扶到后面,脱去湿掉的衣物,然后用身上携带的水袋倒水清洗,以缓解疼痛与奇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