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弟尽量写的如意。”萧让拱手应道。
“萧兄弟不必拘束,你写完之后大家一同听听,有不合适之处再修改一番便是。”朱武见萧让颇为紧张,不由得出声劝解道。
“中军师说的是,萧兄弟莫要紧张,你是圣手书生,要相信自已,这般信件不在话下。”王伦安抚道。
“多谢哥哥、军师鼓励,小弟定然竭尽全力。”萧让见王伦、朱武这般鼓励,心中顿时信心满满。
距离梁山百里之外,一队人马正向着梁山方向而来。
为首之人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正是呼延赞嫡派子孙双鞭呼延灼。
左首之人身穿铠甲,背挂画雕弓,手擎枣木槊,骑一匹枣红马,正是陈州团练使,武举人,百胜将韩滔。
右首之人身穿白甲,手擎三尖两刃刀,胯下黄骠马,正是颍州团练使天目将彭玘。
“将军,我等是先去收复阳谷县还是直奔梁山水泊?”韩滔来到呼延灼身边询问道。
“不知二位有何见解?”呼延灼没有言明,而是对着身边两名副将询问道。
“依末将之见,需要先收复阳谷县才是,只是……”韩滔摇摇头。
“只是我等带的多数是骑兵,少数步兵也是后勤兵,并无攻城器械,若是这些草寇坚守,恐怕我等就难办了。”彭玘接着韩滔的话说道。
“彭将军所言不错,若是置之不理直奔水泊,却怕他们前后夹击。”韩滔点头言道,他与彭玘的想法是一致的。
“两位将军言之有理,只是这群草寇胆敢占据城池,实在是嚣张至极。”呼延灼言道:“这群草寇进了城池,恐怕只顾得烧杀抢掠,哪里懂得坚守之理?我看不如直奔阳谷县城,说
不定能够走马取了城池呢。”
“就依将军之言。”韩滔、彭玘两人是呼延灼的副将,自然以呼延灼的命令为主。
就在此时,韩滔派出的哨探快马赶回,向着呼延灼三人奔来。
三人急忙停住队伍歇息,然后让哨探前来汇报。
“何事这般紧急?可是前面有敌情?”韩滔负责安排哨探、警戒之事,见哨探似乎很是焦急,于是出声询问道。
“禀报三位将军,我在查探敌情之时,有梁山贼兵来到我近前,递了一封战书于我,说是山寨王首领下给三位将军的战书。”哨探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韩滔。
韩滔见印泥封印完整,而信封上写着:呈启呼延将军、韩将军、彭将军,于是接过信封转呈给呼延灼。
“没想到我等刚刚进了山东地界,就被这群草寇探的消息,恐怕他们会有所防备了。”呼延灼啧啧舌言道。
“这厮消息却够灵通的,已经打探出是你我三人带兵前来。”彭玘不由得赞道。
看来这群山贼草寇果然非同一般,竟然还懂得知已知彼之理,如今看来,倒是我们对这群山贼了解的少了。
呼延灼扯开信封,抽出信笺抖开,见上面是用官家发明的瘦金体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