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师囊虽是方腊麾下东厅枢密使,手中蛇矛端的厉害。
王伦派遣唐斌随吕师囊同去寻河北田虎,实因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巧合的是两人的武器都是长矛,于是一路上两人一边比试一边交流心得,使得两人矛法更进步了一大截。
如今已是六月,天气渐渐炎热起来。
这一日,两人见日头刚落,还有些亮光,贪图凉爽,多走了一城,只是走到天彻底黑下来都没有找到宿头。
“唐兄弟,都怪我,非要急着赶路,害得你和我在这黑夜中露宿。”吕师囊苦笑着说道。
“吕兄莫要这般说,趁天凉赶路,我也同意的。”唐斌摆摆手,只是附近不知有没有客栈或者农户,我等前去借宿一晚也可啊。
就在两人寻找之际,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暴喝,随即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
吕师囊与唐斌对视一眼,来不及多说,急忙骑着马匹向前赶去。
转过一个山坡,却见前面豁然开朗,右手边是座山,左手边却是大块平地,此刻有双方人马在此厮杀。
“文仲容,崔埜,你二人是要抵死反抗吗?”一个彪形大汉手持一柄开山斧,高声喝问道。
唐斌见此人身材似乎比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以及险道神郁保四更加高大威猛,手中一柄开山斧甚是了得,压的对面两人只得防守,端的一员猛将。
而另外两人手中长枪互相配合,却也防的密不透风。
“卞祥,你这厮助纣为虐,端的不是好汉!”两人中那身材高大之人喝骂道。
“文仲容,如今田大王占据壶关,你这抱犊山与壶关相连,必须要在田大王麾下才是。你二人若是不投降,就弃了这抱犊山,我卞祥绝不赶尽杀绝!”卞祥一边进攻一边解释道。
“呸!卞祥,你莫要饶舌,要我兄弟二人夹着尾巴逃走,还不如杀了我二人来的痛快!”另外一人回怼道。
“好,崔埜,既然你这般说,莫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卞祥见崔埜不识好歹,手中开山斧使得更紧了几分,如此一来,文仲容、崔埜二人再也抵挡不住,身上瞬间出现了好几条伤口。
“各位住手,莫要厮杀!”唐斌听了半晌,已经听出大概,应该是田虎占据了壶关,而这抱犊山与壶关相连,敌人容易从抱犊山出发进攻壶关得手,因此田虎要把抱犊山控制在手中。
而文仲容、崔埜二人似乎是在这抱犊山落草,两人不想投降田虎,却也不想无端弃了抱犊山。双方这才有了这番厮杀。
卞祥武功高强,文仲容、崔埜二人交手也敌他不住。本来见文仲容、崔埜两人是硬汉,卞祥甚是敬佩,手中开山斧也留了三分情面,没想到两人如此不识抬举,于是他也不再留情。
正当卞祥手中开山斧要把文仲容、崔埜二人砍落时,却听黑暗中传来一声惊呼。
三人均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于是急忙停手,兵器护在身前,目光投向来人。
唐斌、吕师囊两人骑着马小跑来到众人面前,对着三人拱手说道:“三位好汉有礼,在下二人路过此地,恰巧听到三位的争斗,不才愿来调解一番。在下唐斌,兄弟们送外号拔山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