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才会在乎,才会醋意横生。
不爱了,谁又会在乎他(她)跟哪个异性接触呢?
“说起醋劲儿,你姐姐可也不输我半分,想听你姐的英雄事迹吗?”霍煜庭忽然又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甄雪一眼。
甄雪眉心一跳。
他该不会打算说她在鱼塘酒吧吃醋跳钢管舞那件事吧?
“想听!”严谨立马来了兴趣,“是不是我姐撞见你跟哪个女人亲密接触,然后我姐把你揍了一顿?”
甄雪:“……”
她是这么凶残的女人吗?
“那倒不是,只不过是我在……”
“啊,我突然想起来有个东西要给你,你跟我来!”甄雪猛地跳起来,一把拽住霍煜庭的手就飞奔向楼上了。
严谨:“……”
他姐姐居然有秘密不告诉他!
他已经不是她最爱的弟弟了呜呜呜。
“小鱼在煜庭面前,才像个正常的小姑娘。”严曜看着一对璧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笑着说道。
“小鱼本来就是正常的小姑娘,怎么在煜庭面前才像?”严夫人没明白丈夫的意思。
严曜目光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道:“她是自信又强大的,但在煜庭面前,她才是真正放松,并且开心快乐的。”
那是装不出来的。
当年他之所以放手,黯然离开,就是因为菀菀在盛一鹤面前是开心快乐的。
他唯一没有料到的是,盛一鹤的感情如此容易被摧毁。
以至于让菀菀受了半生苦痛。
严夫人闻言,笑了。
女儿能够遇到一生挚爱,彼此相互扶持,是她这个做妈妈的最开心的事情了。
就是……女儿年纪还是小了点。
她只能安慰自己说,快19岁的姑娘也上大一了,可以恋爱了。
唉。
……
严曜动身去t国的第二天,甄雪恢复成盛非鱼的模样之后,去了一趟许凤凝的藏身之地。
她还特地选在了晚上去见许凤凝。
因为她那张脸上,有好几道疤痕,几可乱真。
在晚上是绝对辨认不出来的。
“啊——”
果不其然,许凤凝感觉房间里有人闯入时,立马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打开了床头灯,然后盛非鱼那张疤痕累累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几乎以为见了鬼,大叫出声!
毕竟在许凤凝所得到的信息里,盛非鱼已经死了。
那这大半夜见到的盛非鱼,可不就是鬼么?
“你、你是人还是鬼?”
许凤凝用被子挡在身前,那一瞬间确实有些被吓到。
虽然她不信世上有鬼,但她还是心虚地问了出来。
“你和那个甄雪联手害我,不就是想让我变成鬼么?”盛非鱼惨白的脸冷笑桀桀,“怎么我顺着你们的心意变成鬼了,你又一副害怕的样子?”
许凤凝盯着盛非鱼那张在床头灯下显得尤其渗人的脸,慢慢镇定下来。
这世上是没有鬼的。
所以她眼前的盛非鱼,是活生生的人!
盛非鱼,没死!
“你倒是命大,只落了这一脸的疤。”许凤凝冷笑着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