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庆看着上官寒月,想到刚刚上官浅的自私,他冷眼看了上官浅一眼开口道:“你姐姐没有犯错,还不能被赶出上官家,我看今天这个……”
“不行,凭什么?是她上官寒月自己要离开上官家的。”
上官浅听到上官庆反悔了,她知道今日若是不让上官寒月滚出去,那以后她就要骑在自己头上。
更何况她如今做了这些事,若是上官寒月不和上官庆脱离关系,那上官庆就会区别对待她和上官寒月,上官的一切说不定都没有她的份儿。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上官寒月继续留在上官家。
“既然你想让她离开上官家,那这个你来读。”
上官庆把刚刚他们在祠堂给上官寒月定的罪状给上官浅,让她来读这个东西。
要知道,这个东西就是为了保住上官家的颜面,给上官寒月捏造的子虚乌有的罪状,所以要是对着真言镜说出来,必定遭受惩罚,他可不敢说。
上官浅:“可是父亲,我……”
上官庆:“若是你不读,那她就是
上官家的大小姐,你以后叫她姐姐,上官家的一切也有她的一份儿。”
上官浅气急了,她看着真言镜,握着拳头半天,最后只是拿着族谱把上官寒月的名字划掉。
看到自己名字被划掉,上官寒月开口问她,“你们上官家把我赶出去,难道没有理由吗?所以就是你们想要赶我走,才搞的这一出是不是?”
上官寒月说的时候,把真言镜对着上官浅那张极度扭曲的脸。
上官浅看着真言镜里面的自己,知道她若是敢说谎,那就完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她开口道:“是!”
上官寒月:“既然你们承认了,那我也不说什么了,脱离了你们上官家,是我的福气。”
上官寒月把真言镜拿回来,转身的那刻,她能感觉到自己和上官家的某种束缚没有了。
上官庆看着上官寒月的背影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白糯糯看着上官庆:“你后悔吗?把你唯一的女儿赶出家门,给别人养孩子十几年,还要把上官家的一切都给她。”
上官庆从失落中回过神来,他看着白糯糯问她,“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唯一的女儿?我没了上官寒月我还有浅儿,我怎么可能给别人养孩子?”
上官庆觉得不可能,可是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糯糯是不可能乱说的,说明她刚刚说的是真的。
上官浅听到白糯糯的话笑了,“白糯糯,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我爹的女儿?难道你是?你可真是会说谎。”
白糯糯:“我可没有说谎哦,我从不说谎的,你不信,你问问你娘,她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