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瞪大眼睛,这白俊宏竟然帮阮氏?
“王爷,我夫君来三弟妹院子,是为了送账本和钥匙,可是三弟妹竟然让我夫君用有毒虫的水洗账本,这么明显的歹毒心思,王爷难道还要帮她说话?”
徐氏看到白俊生睡在床上那痛苦的模样,又想到自己的伤,白多颜被雷劈,这么多事情,都是在阮氏回来后发生的,她怎么可能不恨?
她就算不能置阮氏于死地,也要让她脱层皮。
今天她非得给他们一个交代不可。
“玉娘,你当真……要谋害大哥?你为何这么做?”
白俊宏发怒,那一脸严肃的样子看上去多公平公正,多痛心疾首啊。
只有阮氏知道,他是巴不得这罪名坐实在她身上。
“大嫂口口声声说是我所为?你有什么证据?我从未在盆里放毒虫,这等本事一直都是大哥和大嫂折磨人的专属啊。大哥大嫂看来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不然也不会宁愿自己遭罪,也要做出这出戏来王爷面前告我一状。”
徐氏听阮氏说他们在做戏,她气得指着阮氏大骂起来,“胡说八道,这毒就是你放的,你还敢否认,昨夜就是在你院子里,我夫君被毒虫咬伤晕倒的,你还敢否认?”
“为了冤枉我,当然要来我的院子中毒,这很难理解吗?大嫂不是去过书院读过书吗?这点难道想不清楚?”
阮氏这话说得徐氏头疼不已,她万万没想到阮氏竟然如此无耻,她竟然敢否认,还否认栽赃得如此理所当然。
“你们说毒虫?府上谁不知道大哥喜欢养毒虫,他刑部的毒虫数不胜数,我去哪里得这些东西?我又怎么敢碰这些东西?当年我只碰了一次差点死,我这辈都忘不掉那滋味。大嫂若是真的要把罪名安在我身上,那我只有报官了,王府给不了我清白,官府只要一查就能查出来,还我清白,王爷,你说呢?”
白俊宏听到这里,手一点点的握紧。
他想了想,这肯定是白俊生演的戏,他警告过他们最近不要给他惹事,这些蠢货竟然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竟然愚蠢到用刑部的毒虫来陷害阮氏,这个蠢货。
这件事如果真的捅到官府去,白俊生偷用毒虫私下毒害他人,皇上必定发怒,这官位也别想要了。
到时候还不是他来帮这些蠢货擦屁股?
白俊宏此时气得不行!
徐氏听见阮氏的话,瞪大眼睛看着白俊宏,她发现白俊宏脸色冰冷一片,直觉大事不妙,“王爷,我们……没有……”
“大哥大嫂,真的那么恨玉娘?这么容不得我的王妃?竟然要如此陷害她?你们可知道刑部的毒虫是用来审讯犯人的,你们竟然敢私用,若是皇上知道,你们是要白王府所有人都跟着你们受罚吗?”
白俊宏说着,用力甩袖,带过一阵风,吹落了旁边的花盆,盆摔得粉碎,吓得徐氏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几分。
“以后谁敢对白王妃不敬,休怪本王不客气,来人,送大夫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