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林然去找吴山，韩正飞也开车追了上去。
十分钟后，林然的车直接驶向案发的超市。经历一番整顿，超市已恢复正常营业。
超市里人来人往，仿佛未受多年前枪击案影响。林然三人进店就直接问营业员吴山在不在。
没想到，吴山今天就在店内，就在案发时的二楼办公室。
三人随即上楼。一上楼，就见一个年约五十的男子悠哉地抽着烟。
林然立即启动了追凶神器技能。
当追凶神器笼罩吴山时，林然嘴角微扬！这家伙果然不是好人，头顶的罪恶值高达两千点。
林然马上查看吴山的罪恶详情，结果与预料的差不多。
吴山果然与赵雪念之死有关！这时，吴山也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竟是老周！吴山面色一沉：“周警官，不知道你们来超市有何贵干？”
“难道是来买东西？”不等老周回答，林然冷笑道：“吴山，你以为我们来超市是买东西？”
“不买东西，来我超市干嘛？”
吴山脸色更差。林然却直视吴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吴老板，实话告诉你，我们今天来，是怀疑你与多年前的员工枪杀案有关！”
此言一出，吴山身体微颤。但他很快故作镇定：“警官，你是不是搞错了？”
“雪梅她们被杀时，我还在养伤。”
“我怎么可能杀害她们？”吴山直视林然反驳。但林然面容平静，紧紧盯着吴山的双眼：“吴老板，谁说杀人非得亲自动手呢？”
这话一出，老周和谢玉都愣住了。
这小子什么意思？难道这起枪杀案，是吴山雇凶杀人？
吴山一听这话，脸上的肌肉猛地一抽。
但他迅速摆出一副镇定模样，说：“警察同志，饭能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讲哦！赵雪念她们三个是超市员工，我要真是凶手，让她们死在超市，我有什么好处呢？”
这番话一出，老周他们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确实，要是按照林然的分析，吴山要是幕后黑手，理应让凶手选个更偏僻的地方下手。
这样一来，既不影响超市生意，又能更大程度上洗脱自己的嫌疑。
见众人没说话，吴山更得意了：“警察同志，怀疑我也得有证据吧！”
“证据？我给你！”
林然嘴角微翘，把手里的那份“人流通知书”往吴山面前一丢。
吴山当即愣住了。
等他看清那纸条内容，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警察同志！我只是陪赵雪念去医院了一趟罢了！”
“你不会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吧？”
“那是因为赵雪念找不到孩子爸爸，才让我陪她去的医院。”
“我是学雷锋做好事，你若因此说我跟赵雪念有瓜葛，我可要告你诽谤！”
吴山大声辩解着，最后连说话都带上了点港台腔。
石雄和李东方也是微蹙眉头。
毕竟，仅凭一张人流通知书，确实说明不了什么。
虽可怀疑吴山与赵雪念有不正当关系，但仅凭这份“人流通知书”，确实无法断定两人间必然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