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这两千五百万，是你弄来的？”
杨主任右手举着手机，将屏幕朝向白妖。
上面是vx聊天界面，备注为「于姜妈妈」，发来的消息是：
【杨主任，我听白老师说我家于姜是什么电脑天才，以后能年入百万！】
【白老师说只要交五百万学费，以后学会了，就能直接安排去大厂工作！】
【我这把房子卖了，又借了高利贷，凑够了钱，现在能交吗？】
说实话，在看到这条消息之前，他对白妖一直是持怀疑态度的。
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对每一个应聘的老师抱有十足的戒心。
之所以给白蜡烛，就是为了试探白妖知不知道白蜡烛的事情。
虽然白妖面上不显，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但杨主任还是留了个心眼。
因为白妖的表现太反常了，面对老师对学生的暴力行为，他居然选择了冷眼旁观？！
一点劝阻的意味都没有！
后来，在看到白妖用催眠折磨学生时，他以为白妖是和他们一样的变态，虽放心了不少，但还是有一丝芥蒂。
催眠也是能演出来的，不是吗？
尤其是看到白妖借来红蜡烛，成功活过昨晚时，他对白妖的戒备提升到了顶级！
但在看到这条消息时，他释然了！
能骗得五个家长不惜卖房贷款凑出两千五百万，缺德到这种程度，和他们相比也不遑多让！
望着激动的仿佛快要跳起来的杨主任，白妖淡定地点了点头，并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宿舍门，把里面的轮胎挡住。
杨主任并没有看见白妖的小动作，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机上。
“两千五百万……两千五百万……”
杨主任反复念叨着。
也不怪他激动，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以往单笔骗得最多的也才十万，白妖一出手就翻了五十倍，而且还是五个五十倍，这换谁谁不激动？！
“白老师，从今以后，你就是副主任了！”
“这两千五百万都是你的业绩，换算下来可以换两千五百根红蜡烛，但书院暂时没这么多，不过每天最多可以给你提供五根红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