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么的该不会是被那个心特别脏的老头给杀了吧。
唐河急坏了,但是火车已经开了,又不能跳车,只能下一站下车再回去,是死是活有个信儿啊。
“唐哥,我就知道你们得坐这趟火车!”
年轻人坐到了唐河的对面,难怪长得像王建国,可不就是王建国嘛。
只不过现在的王建国脸色灰败,毫无精神可言,跟换了个人似的,也难怪唐河没认出来。
“你没事儿?”
“诶,让那个老逼灯的人给堵帐蓬里了,公安来了,那个盗墓的也招了,没我啥事儿了。”
“那老蒙……”
“事儿闹
大了,地方接手了。”
“那就好,总不至于把那老头留在那,其实他挺想留在那的!”
唐河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行礼:“那个盒子,还在我包里呢!”
“你拿走吧!”
“苏轼原本!”
“啊?我的妈呀,那可不行,你别拿,那玩意儿太烫手了,嗯,好像倒也无所谓,那个盗墓的可没招这个。”
王建国犹豫了几分,“算了,还是你拿着吧,现在国家还不是很重视这个,现在交上去,说不定被哪个王八犊子调包了。”
唐河幽幽地说:“那可是苏轼原本真迹啊,你就不怕我吞了?”
王建国笑道:“你的信誉是拿命拼出来的,于国有大功,金身护体一辈子,你还要这东西干什么!”
“说得有道理!”
唐河决定先留着,林秀儿要是怀上了,天天抱着那个金盒子睡觉。
别看是墓里出来的东西,可那是苏仙儿真迹,那文华都得漾出来了,正好给自己的孩子添点文气,以后说不定能考清华。
王建国是真的累了,表示再也不掺和文化人的那点破事儿了,我特么老老实实地蹲在林业局,勘探林业资源,为国家做贡献了。
火车一路晃到齐市,在齐市回家只有那么一趟车,中间就隔两个多小时。
这回是硬座了,不过四个男人凑一块,硬座也不寂寞啊,整点熟食,大酱干豆腐大葱啥的,当然少不了的酒。
坐火车,一路吃喝,那是东北人的特点,这一车厢好几个这样的。
而且大家都是自来熟,聊扯热乎的,赶脆换座凑一块,一边喝酒一边吹牛逼侃大山。
还有别的座的,不喝酒的也凑了过来一块唠嗑,桌上有啥你就吃啥就完了,用不着让来让去的。
不过吧,有些酒蒙子,酒腻子,在火车上喝多了耍起来,也是真基巴烦人呐。
幸好唐河他们的酒品都挺好的,喝多了窝在硬座上就睡觉。
行礼卷里,又是枪又是金子又是无价之宝的苏轼真迹,就那么扔在行礼架上,用丝袋子装着,完全就是出远门的老农民。
打死小偷儿也想不到,这几个破行礼卷,居然价值连城。
天也亮了,火车也到站了,下了火车先去了一趟武谷良家,准备把东西放下,去看看豆腐西施的表姐。
不管咋说也是个手术,还在镇卫生院住院呢。
结果一进院,就看到一个女人撕扯着潘家大姐的头发,潘大姐还没穿衣服。
屋里,一个男人正着急忙慌地穿裤子呢。
还不等唐河他们反应过来,潘大姐摸起一块石头,梆地一下削在那个女人的脑袋上。
女人的脑袋当场冒血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特么,这男人是谁啊?潘大姐你又换人啦?是不是有点太放飞自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