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事,只是一些轻伤,打坐调息个两日就行了。”
“那诊费……”
“他们一个是我的血缘晚辈,一个是我师兄,你说需不需要诊费?”
范拓想说在金灵宗,即使是师兄弟,该付诊费还得付诊费,毕竟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但是他也知道,况唯和许鹿鸣的关系应该不是普通师兄弟的关系,还有之前执事堂那位郭前辈,应该都是况前辈在宗门内最为亲近的朋友,不仅仅限于师兄弟,所以他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
而随安却一脸惊讶的看向况唯,“您说沈长老是您的血缘晚辈?他是您的……”
况唯看着她,知道她在诧异什么,点头道:“我母亲是沈持剑的姑祖母,所以算起来,我应该是他的表叔。”
范拓刚刚只想着诊金的事,倒是忽略了况唯口中的血缘晚辈,现在听随安问起来,也很是惊讶。
既然况唯来了,随安便将之前苏梦觉和范拓的问题抛给了他,由他这个栖云剑的主人来叙述,自然要比她这个旁观者更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