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帮助众兄弟良多,就是因为有情分在,我们更不该以此为由。”
宁远舟郑重举起茶杯,“宁某以茶代酒敬李兄,若此次安国之行能安然归来,届时定好好答谢二位。”
“那就祝六道堂的兄弟一切顺利。”
李莲花承了这份情,以茶回礼。
“不过这次宁兄的伤,就不需要我出手了吧?”
“......让李兄见笑了。”
宁远舟顿时觉得杯里的茶不香了,“都是些皮外伤,过几日就好。”
“使团何时启程?”
“明日就走,许成的守城将士申屠赤性子跋扈,迟则生变。”
“礼王如今胆识过人,宁兄功不可没。”
“不敢居功,都是大伙儿的功劳。”
李莲花看向窗外,“之前听闻礼王出身不显,能有今日之姿可见聪慧,勇气更较常人超出许多,实乃梧国之幸。”
宁远舟闻言一顿,面前之人向来不多话,为何会特意提及?
“李兄何意?”
“使团已进入安国境内,诸如周健之流必不会明目张胆的找麻烦,只是这背地里可就说不定了,难免有人会以礼王为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