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
台上的解雨臣一身花旦戏服,用婉转声音道出感人故事。
这样的场景甚至让云浅忘记了他是个男子,坐在台下,她似乎是真切的看到了故事中的世界。
一曲过后,等解雨臣走台,云浅的思绪还沉浸在戏曲之中。
“怎么样?”
“棒极了。”
云浅给他鼓掌,这要是在直播间里,高低也得送支火箭。
刚才就来了院子里的袈裟这时走过来,递上来一份烫金色的邀请函。
“花儿爷,云小姐。”
“什么事?”
“新月饭店在两日后有场拍卖会,请花儿爷参加。”
“告诉新月饭店的人,我会去。”
“是。”
新月饭店的拍卖会有经营许可证,会员制,非凡品不能上拍卖台,藏家会把最顶级的收藏交给他们,由饭店进行内部苛刻严选,之后向相关部门备案、申请、审核,拿到审批书之后才会进行拍卖。
拍卖会当天,云浅磨了解雨臣许久,这才在她额间画了一个银色的花钿。
为了搭配它,云浅还特意挑了一件米白色打底银色丝线勾勒图案的旗袍。
解雨臣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去卧室将浅粉色西装换下,再出门时已然变成了白色,银白色得领带相得益彰。
去往新月饭店的路上,解当家收到消息,拿着手机按下通话。
“胖子,拿我卡刷什么了?”
“授权,就是个授权,没花们的钱。”
“你们在新月饭店?”
“来喝两壶茶。”
“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电话那端传来王胖子的敷衍声,
没几秒钟就挂了。
云浅捏着小包眨了眨眼睛,原来今天就是大出血的日子?
两人到达新月饭店时,大堂内坐着的三人已经点好一壶茶,以及两斤瓜子。
“警报警报,债主离你不到一米。”
王胖子从牙缝里小声挤出一句话,下一秒就热情起身。
“花儿爷,请,坐这儿坐这儿。哎那服务员,再加一把椅子,咱们浅妹子还没位置呢。”
“不用,我们待会儿去二楼。”
解雨臣一手插兜,视线在桌上扫过,“我说哥几个,挺给我省钱啊。”
王胖子瞬间将黑卡掏出,“物归原主。”
吴邪笑了笑,“谢啦。”
“你们几个来这儿干什么呀?”
“我找到一张样式雷,有一个买家要买,就把我约到这儿来了。”
解雨臣沉默一瞬,“我知道这个买家是谁了。”
“小花你怎么知道......”
“吴邪,在新月饭店,有些话不要说出来。”
吴邪听出话里的劝解,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不着急,既然来了,早晚都会知道的。
“小三爷——”
门口传来一声不太客气的男声,众人看去就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带着几个保镖进来。
态度傲慢,排场不小。
“琉璃孙。”
王胖子低声科普,“在北京文玩界,他就是风向标,他出现在哪儿,哪儿一定有尖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