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你泡个浓茶吧,我刚有应酬抽烟了,我怕影响常叔叔的身体。"这句话我是对常虹说的,她也配得上我这么小心——
常虹那年二十七岁,比我大几岁,但是不要紧,她正处于那种刚出去社会上混了一段时间领悟到家里常老板的财产才是她最终归宿的年纪,也就是说,还没有把自己糟蹋得特别烂,也就是略微有点熟透了,就像桃子在水果摊上摆到第二天已经丧失了清脆但还是很可口,而且格外甜那个程度——换句话说,就甜度来说她已经达到了一个女人的巅峰期,但是不能再老了,再老就会丧失掉所有口感——注意,这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而是她自己也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格外珍惜自己的青春。我去见常老板的那天,常虹穿了一身淡灰色的香奈儿,看着非常朴素其实价值不菲(当年七千多一套),二十七岁了扎了俩个脚板那么长的麻花辫垂在肩膀前面,长得...非
常文静贤淑,脸庞有点偏男性角色,呈长方形,整体有点向内凹,换句话说带点鞋拔子脸——但是查理哥看女人的眼光非常准,我看了一眼常老板,又看了一眼常虹,就马上知道她这个打扮是为了哄常老板开心,她看着纯朴却涂了黛紫色的唇膏,这姑娘很可能非常淫荡——你在你爹面前都要假正经,大姐,我就很难觉得你是什么好人。
然后我就去和常老板家长里短地聊天,常虹这个贱货就在旁边端茶倒水——你们别觉得我说话很粗鲁,我自己做了贱货我也一样骂的,一视同仁——你知道我为啥说常虹贱吗?你总记得我那时候是怎么给戴老师上强度的吧,无非不就是没必要的身体接触,常虹就是这样的,而且我说实话我的体感很舒服,只是心里不太愉快——米娜跟了我三年多,她还是一个青春美少女,她的身体大部分时候是偏紧实的那种,有点像泡在水里的海绵,你按的时候固然会有反应,但是松手的话很快周围的液体填充进去她就有点硬梆梆了——常虹不是的,她就像一团黏胶,靠在你身上直接就把你陷进去了,让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受——这个女的毫无顾忌地当着她爹跟我产生身体接触,让我觉得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他们父女...
当然没有,这个世界上搞这种父女乱伦东西的你得去岛国找,我们这里的很少,后面我和常虹相处多了问过,之所以那天有那样一个表现,其实是因为她刚和常老板聊过男女的话题,常老板责怪她这么多年不好好相处男生,她就反驳男生这种东西还不是想有就有,所以故意在常老板面前勾引我,展示自己的威力——算你小子倒霉真的,你要是遇到别人,可能也就迷迷糊糊受用去了,你遇到身经百战的我,你只能吃瘪——这个世界上从身体上我抵抗不了的只有谢菲、庄倾城、露西和杨燕子,你常虹可不在里面——
那时候我和常老板在探讨养生的话题,常老板给我说了最近手术的情况,把他的一沓子病历拿出来给我看,包括各种各样的诊断、b超、ct、放化疗报告,这类东西他加起来起码有一个搬家时那种储物箱塞满那么多,我随便挑了几个来看——我虽然不太愿意研究这个,瘤子大小手术情况我还是能从片子上看出来的——然后常虹就假装也凑过来看片子,用俩个硕大的雷夹住我的胳膊,问我相关的问题...
"对不起,你挡上了我的光线,麻烦你离远点..."看片子嘛,你总要背光的,我这么说其实也合理,但是我对姑娘的没有廉耻容忍度很低,回头非常轻蔑地看了常虹一眼,"姐姐,你爸爸还在生病,麻烦你关注一下这个——我无所谓,我一会儿就坐车走了,很可能再也不会来了,你得操心啊——姐姐,辛苦还在后面,不要乐不思蜀好吧..."
我这么一说,常虹离了我一丈远,常老板哈哈大笑,我说实话,我跟他来往不深,但是那是我见过他笑得最开心的时候了——
"小查,我也佩服你一直给我打电话,一直没放弃我,我也一样,我也没放弃自己——哪怕为了这个恩情,我给你下一单吧,你先给我拿十盒,我晚上渴了当饮料喝..."常老板后面跟我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