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笑了笑:“这两位虽然是我们楼里养牲畜的,但我们和丰楼一向宽厚待人,哪怕是养畜生的在这花都也是难得的好小伙,这就怕说不准……”
管事的话说一半不说了,剩下的就让别人自己猜,其他人听到管事的这话也都议论起来。
“在和丰楼做事,那条件可好啊,有几个人能在这么好的酒楼办事儿。”
“是啊,说不定就是那个女的看人家条件好,想赖上人家,”
“真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逼那两个小伙,其中一个娶了她吧,丢死人了!”
这话的无外乎是一群年纪大了妇人汉子们,也有一些年轻的在那张望着,没有发表意见。
苏柚宁笑了笑:“这么大酒楼还搞这么下作的小儿手段,真是让我开了眼,事情如何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不如咱们重点说说,这两个人嘴里的方子是什么个情况吧?”陆怀安看着管事的。
“方子,什么方子,这我可不知道,有啥也是他们个人的行为,与我和丰楼何干啊?”管事的忍不住笑了冲着众人摊开手。
苏柚宁把昏死的男人踢醒,男人一睁眼就看到墨风在冷笑,吓得他就开始胡言乱语。
“我再也不敢了,各位好汉饶过我!各位好汉饶过我!”说完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就要跪下磕头。
“饶过你什么?是逼问方子的事儿?还是掳人的事?”苏柚宁看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抬起头一看是在和丰楼门口,顿时觉得有了靠山,他只要咬死不承认谁能拿他有办法。
“当然是掳人的事,什么方子我可不知道,你最好不要诬蔑我!”男人不经过大脑说话都硬气了几分。
管事的看着男人还在
那自作聪明,心里都有了杀他的心思,其实也不怪男人,男人之前昏迷着几个人的对话也没听见。
他以为只要咬死和方子没关系这事就过去了,毕竟不管是不是掳人,这女孩的名声已经被毁了,承认不承认都无所谓。
“这厮承认了,你是管事的,你给个说法吧。”墨风环抱手臂瞪着管事的。
管事的平复心情又笑了笑,一个蠢蛋,没了就没了,和丰楼可不留无用的人。
“自己的行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需要给什么说法?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
管事的说完甩袖就走,两个男人看到也慌了,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跪下来磕头求管事的救他们一命。
管事的回头冷眼看着两个男人,声音冷淡:“不中用的东西,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还跟我求饶,真是可怜你们的家人了……”
两个男人满脸绝望,这是拿着他们的家人威胁自己,艰难的抬头看着苏柚宁一行人,他们出手那么狠辣,自己还有命活吗!
“若是不处理,明天可能是你家的女儿,后天可能是你家的媳妇……和丰楼不管,我管!今天我们就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