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医生深切的这么认为。
收拾了焦家老两口子,看了看天色,虽然还有时间,不过张舒俊这回并不打算一次性的搞完。
慢慢来吧,人渣那么多,不可能一次性的收拾干净的。
更何况,他也累了。
毕竟是第一次用术法手段做这种事儿,损耗的精力还是很大的。
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到自己的精气神都恢复到圆满的时候,下次再来,就不会像现在这次这样疲累了。
张舒俊再次礼拜了四方,收回了一应法器。只留下金针、纸人、木偶三样道具和香炉、白烛在法坛上。
然后迈步踏着台阶,来到了庭院中。
指尖,莲花灯豪光微微,烁烁流光。照映着脚下路沿的夜露,如泪珠点点。
雨停了,庭院里竹影轻摇,清新的空气里有竹叶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公子!”丹芸在楼上推开窗子,轻唤一声。
“办完了?”依着栏杆,袁媛看着楼下的张舒俊,眼神里透着关切。
张舒俊抬头,“你们还没有睡啊?”
“你不回来,我们怎么睡得着?”袁媛说着,披衣下了楼,挽着张舒俊的胳膊,柔声细语。
“既如此,那倒的确是我的不是了,走,回吧,天快亮了。”
“好。”
转眼间,天亮了。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张家大院里,张舒俊领着袁媛在按照功法导引,一呼一吸间,调动着周身气血,在经络腧穴间流转着。
教的认真,学的努力。
那真是夫唱妇随,如鸾凤和鸣、鸳鸯比翼,好不幸福。
而在渔阳郡的精神病院里,焦凤翔好像真的疯了,从他醒过来以后,嘴里就一直念叨:“错了,错了……”
随后每隔一段时间,就又会捂着心口喊疼,医院却又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实在没办法,精神病院里的医生,就只能给他尅上一记安定。
而另一家医院里,焦金氏则是嘴斜眼歪、口不能言,动辄失禁。
医院里的医生轮番上阵也拿她没办法,只能一边调了专业的护工陪护,一边调取转院记录,准备联系她的亲属。
这两人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就是苦了这几家医院的医生护士们。
尤其是焦金氏,一天的时间,一连换了五六个专业的护工,面对如今的焦老太,都打了退堂鼓,实在是太犯恶心啦。
另一边的焦二强,已经一连挂断了十来个电话,还对手下的小弟们吹:“靠!这一看就是搞诈骗的。这点小伎俩,能骗的了咱们?他妈的!打诈骗电话都打到老子这儿了,不知道咱们是这行当的祖宗吗,哎,你们说,这些蠢货是不是招笑?”
到底还是有小弟机灵,无意间看了一眼焦二强扔到桌子上还没熄屏的手机,就看见了上面的未接电话。
于是赶紧的对焦老二说:“大哥,不对,我看那个来电,好像还真是医院的电话,不像是同行搞事儿。”
焦老二半信半疑的,一把拉过小弟来,“你确定?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同行?”
小弟赶紧赔着笑脸,“老大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忘了,之前我老娘住院,我去陪过十多天床,那家医院的电话,就是现在这个号码,肯定错不了。”
焦二放开小弟,扯了扯衣领,歪着脑袋嘀咕:“这个医院又不是老头子他们去的那家,给我打电话干嘛?”想了想也没有头绪,就招呼刚才那个机灵,“对了,那个谁,你,对,就你,阿渡,你不是知道这医院嘛?你去帮我看看,到底咋回事!就开我车去,快去快回!”
“老大,要不然,你直接给医院回个话?犯不着费油钱啊!”
“费他妈什么话,老子就不愿跟这些地方打交道,你不知道是咋滴?快滚,回来我给你报销!”
“得咧,那我去了啊,老大?”
“滚滚滚!”
小弟阿渡抄起车钥匙就蹽,开上车就往焦金氏转去的医院赶,心里还想着,这回终于可以出来放过风,不用再窝屈在那破院子里打那些烦人的电话了。
自己去完医院,一定得好好找地方舒服舒服,做个汗蒸泡个澡,再找小妞洗个脚,要是时间够用,说不准还能再来个……嘿嘿嘿!哎呦,那小滋味,啧啧,可真是想想都觉得爽啊!
此刻在自己的堂口里,还在大展威风的焦老二还不知道,等着他的将会是什么!
这,应该就是他在世间最后的一点威风了!
这正是:
莫看此时意气满,勾魂薄上有姓名。
要知道焦家大伟、二强结果如何,下一章里,山人来细说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