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爱萍不知道的是：
她刚一离开书记办公室，钱善文就打了个电话给老相好杜静怡，质问她，“你报上来的那份人事调整方案是不是没给黄非凡看过？”
杜静怡很少听到钱善文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顿时有点不高兴。
她没好气回答：
“这份人事调整方案是前任人事部长走之前就定下的，他看不看的有什么区别？反正方案上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钱善文见到了这会杜静怡还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简直恨不得把她从电话线里拽出来狠狠批评一顿。
他耐下性子对女人解释：
“这份人事调整方案是前任人事部长留下来的没错，但是现在的人事部长是黄非凡，这么大的事你不向他汇报就直接上领导班子会议讨论，你让他怎么想？”
杜静怡无所谓口气：“我管他怎么想？他既然让我负责人事调整方案的事，我就有决策权。”
钱善文语气严厉起来：“那你也不该瞒着他把这份方案报上来！”
杜静怡来了火：
“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我按照你的指示把方案报上去反而做的不对？我哪知道他黄非凡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省城开会？难不成你还要我把方案送到省城让他过目？”
钱善文：“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明明是很小的一件事，之前我跟黄非凡谈话的时候也提过这份方案的问题，他当时已经点头了， 你这么做不是没事挑事吗？”
杜静怡：“既然他已经点头了，那就说明他对这份方案的存在是认可的，怎么就不能直接上领导班子会议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