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自打食物中毒的事发生到现在，他跟在场所有人一样都是一头雾水，现在朱爱敏当着领导的面严词喝问，他该说什么？
他苦着脸替自己辩解：
“朱主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明明一切都是按照制定好的接待方案来的。”
“今天的酒菜我也吃了。”
“我是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啊！”
秦海刚做了没几天的副主任，官瘾还没过足就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故，这让他担心自己头顶的官帽子还能不能保得住？
朱爱敏看出秦海说的也是实话。
最重要秦海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他没有理由在竣工仪式的庆功宴上作这样动手脚，因为出了这种事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朱爱敏转身回头对张富贵小声说：“张经理，您说这事会不会跟黄非凡有关？这里毕竟曾经是他的地盘。”
这个问题张富贵不是没考虑过，但他很快在心里否定了这种观点。
对于黄非凡的个性，张富贵自信了解。
要说为了争夺项目他在背后搞点小花招小把戏不足为奇，但他现在已经调离普水子公司，根本没机会再插手这里的项目。
既然与己无关他为什么要过来搞破坏？
张富贵冲朱爱敏没好气道：“庆功宴是黄非凡离开普水子公司以后发生的事，你把这件事往他身上扯得着吗？”
朱爱敏被怼的哑口无言。
卢三文在一旁提醒说：
“张经理，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到底跟谁有关的时候，事情的真相可以慢慢查，但是现在必须尽快找一个人出来把这件事扛下来。”
听了这话，秦海眼里闪出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