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捕快点点头。
他又看了看满地狼藉的碎片,粗略一算客厅里被砸坏的东西少说价值十几万,这让领头的捕快微微皱眉。
“陈大黄,你也是领导,究竟怎么一回事?”
“各位捕快,本来卢三文撞死我的父亲这件事交通那边也给了结论,后来找人卢三文也答应给我一套房,算是补偿,应该是是大家都好的事情!
可是,钟家的钟三青一直蛊惑我说,应该多要钱,卢三文的妹妹是酒驾,捕快偏袒卢三文,导致赔偿这么少,其实可以要两套房、三套房,在他们的蛊惑下,我就去要了,结果什么都没有得到!
在钟三青的蛊惑下,带人去砸了卢三文的车,导致卢三文反悔,什么都没有了,反而要倒赔卢三文几十万,你说我是不是该找蛊惑我的人要钱?”
捕快问钟三怀,是这样吗?
钟三怀道,那是他和大哥之间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欠债还钱,总不能成为他陈大黄闯进我家砸东西打人的理由是不是?
捕快看着陈大黄!
陈大黄解释说,钟三青被你们带走了,我现在房子都被抵押,你说我能不着急,可是钟家就是不给钱,只能采取一点......
捕快后来很不耐烦地道:
“这样吧,你们双方一起去派出所做个笔录,然后再确定一下这件事的责任该由谁来负?”。
面对身穿制服的捕快,钟家兄弟和陈大黄都没什么好说的。
再傻逼的人也知道这年头干天干地也不敢跟捕快对着干!
除非他想找死!
等一干人去派出所做完笔录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此时的派出所外的马路上华灯初上。
钟三怀搀着二哥站在马路边打车,二哥没好气用力甩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冲他发脾气,“我不用你搀着!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