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庆,你再胡说八道,我一定会到法院去起诉你!”
“你有本事尽管起诉,这两晚宾馆的服务员都可以证明你在包心田的房间没有出来,而且今天早上你从包心田的房间出来的时候,被我正好看到!”
“张二庆,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看到你丑事的人很多,你是不是每一个都不会放过?”
金厚勋拍了一下会议桌,叫停了两人的辱骂。
他现在内心很是生气,丁科长这个贱人,竟然敢背着自己被包心田日了,要这样的女人有何用?
另外就是张二庆。
这家伙为了报复丁科长的胡说八道,简直是无所不用,竟然把丁科长和包心田在一起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底线何在?
“你们两人要吵外去吵,等到有结果再进来!”
张二庆根本不鸟金厚勋,反驳道:
“金厚勋,大家都是帮助你做事,到最后包心田是进去了,董方伟被处分了,我也要被调查,为什么丁科长却是毫发未损?
有些事情不需要大家说出来,却心知肚明,丁科长是这次调查组的重要成员,我认为他不适合到普水子公司的主持工作!”
金厚勋也怕张二庆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穷寇莫追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于是装着很耐心的样子问:
“你说丁科长不适合的理由?”
“我来说说她不适合的理由?”
随着话音,会议的门被推开,任爱军的儿子任宝贵(小名任小江)推门大步进来,走到会议室的前面,大声道:
“我是任宝贵,小名任小江,是普水子公司副主任任爱军的儿子,也是丁科长的表侄儿,我刚才说丁科长不适应主持普水子公司的工作,那是因为她品德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