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万般不舍,第二天也只能把他们送走了。
外祖父和三舅妈还要多留一两天,他想见见澜儿,也看看那没出息的女儿,是否会过来拜见。
澜儿得知三舅妈回京的时候已经来过王府了,只那时候宋惜惜忙着,没有在府里。
第二天澜儿起了个大早,回了淮王府去找母妃,让她和自己一同去北冥王府。
淮王妃见了她,却抱着她失声痛哭,“你父王走了,他为什么走了啊?他还把家里的金银细软全部都带走了,他不要你母妃了。”
澜儿都吓愣了,“走了?什么意思?”
淮王妃已是恐慌了许久,一直在猜测,越是猜测就越是害怕,如今见了女儿彻底崩溃了,“他走了,他回来一两天又走了,母妃不敢往外说,你父王到底做了什么啊?他连亲王之位都不要了吗?他想做什么啊?”
澜儿以前也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但遭遇了那些事情之后,在石锁师姐和箩师姐的陪伴下,也支棱起来了,她当即意识到些什么,凝重地道:“母妃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旁人问起便说父王同你说出外游历了。”
淮王妃却沉浸在自己的慌乱悲伤之中,“但他把银钱存票全部都拿走了,账上的银子也都支取了,留下个空壳子,母妃如今没有银钱了,这可怎么办啊?”
澜儿知道事情很大,当即拉着她的手道:“走,你随我去见外祖父,见表姐。”
“不去,不去。”淮王妃连忙挣脱她的手,往桌子一边躲去,使劲摇头,“不能去,你外祖父会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