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揉揉腹部,双手在脸上搓了搓,唉,太难了,“淮王府有什么动静?”
“马车调动了三辆,停在了后门,而且在往里头装东西,远远看着,像是金银细软。”
于先生道:“他要跑路了。”
“巫师父,于先生,那要不要派人中途拦下他们?”
于先生肯定是要谦虚地问一问师叔的,“巫师父怎么认为?”
“他能跑哪里去?必是去燕州的,派人跟着,中途把他的金银细软全部拿了,让他空手去燕州,到燕州之后……”他淡淡地看了萍无踪一眼,“让你的人暗中盯梢,他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全部记录回禀。”
萍无踪咬着牙关应了一声,“是!”
于先生知道是要派人盯着他们,但是巫师父叫人把他的金银细软全部偷走,这招也太损了,他好喜欢。
巫所谓瞧了他们一眼,终于是网开一面了,“把缸顶出去放下,该办什么事就办什么事去吧。”
两人如获大赦,颤巍巍地盯着水缸出去,水缸大得很,出入门是仅仅够,门再小一点,缸就进不来,出不去了。
两人把缸放下之后,再进来听两句训,受罚的次数太多了,他们知道每一道程序都不可少。
“多谢师叔宽恕。”
巫所谓端起茶饮了一口,才慢慢地道:“不是师叔心狠要罚你们,要怪就怪你们那不争气的师父,他在山上研究火药,把我的院子炸没了,还敢求我来京城帮他徒儿,你们不受点罚,师叔心里的火气散不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师父又鼓捣从北唐那边顺来的火药方子了?
之前在得知师妹上战场的时候,他便在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