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心里确实是惦记着这个事情,听得已经拜祭便也放心,明日自己再回国公府的奉先堂上香便是。
大家都累翻了,吃完便沐浴睡觉去。
只有沈青禾与宋惜惜吃了饭之后,洗了把脸便一头跟于先生扎进了议事厅。
大概的情况,都跟于先生说了说。
于先生听罢,也没说什么,横竖是早料到了的。
宫里御书房,肃清帝听完谢如墨的禀报,皱起眉头问道:“你觉得他们什么时候会行动?”
“我猜测,不出一个月便会有动静。”
“我们先发制人?”肃清帝说了,又摇摇头,有些苦恼,“我们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雍县的私兵也一直没找到,不知道他们的兵力发展如何。”
谢如墨也觉得很奇怪,雍县私兵发展了这么久,多了不说,两三万人是有的吧?
谢如墨道:“谋反不足为惧,臣弟担心的是,燕王背后的那个人与沙国有勾结,一旦他们起事的时候,沙国再袭击南疆,虽然说现在沙国不足为惧,但在我们内乱的时候往我们腰子上扎一刀,也很疼。”
南疆是肃清帝最在乎的,如果再度丢失,他在位的功绩就不曾存在过,还会被百姓唾骂。
虽然他觉得沙国卷土重来的可能性很低,顶多就是刺挠几下,制造些边乱,成不了什么器侯,可这事但凡是提起来,都能让他心头急剧跳动几下。
他是绝对不能容许南疆再出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