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个话题,仿佛是有了不少的力量,能咬字清晰地反驳,“得不到认同就是异类,谁都不愿意做异类,但其实你也是异类,你是当朝第一位女官,只是我也能保证,除你之外,不可能再有女子入朝为官。”
“那咱们再打个赌呗,我保证两年之内,一定有女子可以再入朝为官。”
齐皇后忍不住了,大步冲了进来,“祖父,是她害得您身败名裂的,您还跟他打什么赌?有本宫在,您心里有气尽管撒,本宫为您做主。”
皇后的忽然闯入,让齐帝师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滚!”
“祖父!”齐皇后气结,“本宫是皇后,您怎么能让本宫滚?”
“滚出去!”齐帝师眼底充满了怒火,“你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祖父被宋惜惜气糊涂了!”齐皇后沉着怒气,“您是要宋惜惜滚出去对吗?”
齐帝师一拳打在被褥上,目眦欲裂,“我还没死!”
宋惜惜好整以暇地看着皇后,“娘娘,先请出去吧,我跟帝师还有话要说。”
齐皇后气得脑仁儿发疼,这事不该是这样的,祖父真是糊涂到了极点,既然是不想活,为什么不为她把宋惜惜拉下?
他一心就想着他那点丢人的风月,怎么也不为大皇子,为齐家着想?
齐皇后深吸一口气,“祖父,本宫问您,您是不是恨极了宋惜惜?是不是她冤枉了您?本宫在这里为您做主,您有什么尽管交代。”
齐帝师没理会她,只看着宋惜惜,“两个打赌,应了,赌约是什么?”
“您想要什么都可以,听您的。”
“祖父!”齐皇后急得直跺脚。
齐帝师想了想,眼底透出幽幽之色,“如果你输了,为我寻一个人,或者是他的坟,如果我输了,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成交!”宋惜惜笃定,“虽然我赢定了,但是您现在可以告诉我,您需要我为你寻找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