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药王堂之后,翌日,谢如墨把刑部尚书和两位侍郎请到了大理寺。
李尚书已经急得有些焦躁,在等待丹神医的过程中,他道:“下官实在不知道王爷到底还要怀疑什么,此案已经激起民愤,如果复核还没下去,百姓都要声讨朝廷无能了。”
谢如墨道:“稍安勿躁,本王请了丹神医来解释一些疑点,便是那犯妇人为何有如此大的力气,可以连杀十二人,那犯妇人是常年服药,身体很差……”
李尚书打断他的话,“她隐藏罢了,她不满自己公爹与夫婿许久,说他们行善花了不少的银子,那妇人是个吝啬刻薄之人,且她已经画押认罪,又有目击证人更有凶一器,若因那一小小的疑点,而放过她的话,律法的威严何在?”
谢如墨反问,“动机呢?她杀害自己一家人的动机何在?她就算再刻薄,就算在恨毒了自己的公爹和父亲,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连小厮侍女都不放过?”
李尚书敲着四方桌子,显得极为不耐了,“她自己的供词不说了吗?她是忽然觉得他们该死,觉得他们全部都该下地狱,邻居的供词也可以证明,犯妇人和自己家人的关系不好,儿子女儿都不待见她,或许是吃饭的时候有了口角,一时激愤,王爷是刚入公门,不曾见过太多的案子,但本官见过不少因一时激愤而杀人的不在少数,而人在极度狂怒之下,是会比往日生出更大的力气,所以王爷认为的疑点,根本就不是疑点。”
与此同时的燕州王府,燕王正在聆听手底下的禀报。
“不出半个月,估计整个商国的百姓都在议论此事,同时声讨朝廷的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