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祖将七成力量过渡到萧奈何的体内,原本对方是想只要有九星王座在的话,他随时都能够将灌入到萧奈何体内的一切全部都给收回来。
却没有想到,萧奈何本身也有无源道器。
“放开我,孩子,你赢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将剩下三成的星辰力量和道法记忆全部给你,如何?”
星祖双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到了这个地步,这老头也知道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可以自主反抗出去。
当他被这两大命运道器给困住的时候,星祖就知道自己一个人是走不出去的。
“我赢了?如果我没有这两大命运道器的话,只怕刚才我早就死在你手里了。要我相信你的话,不可能。”
萧奈何冷冷笑道。
这个星祖居然能够临时发现他身上的玄妙,而且差点就利用九星王座将自己给镇杀下来,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所以萧奈何绝对是不会相信星祖的。
“你要让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呢?”
萧奈何沉吟下来,在脑海中收刮着有关于星祖的记忆。
不过让萧奈何意外的是,虽然他得到了星祖七成的道法经验和星辰之力,但是对于其他驳杂的记忆却很少。
但那些驳杂的记忆反而是对萧奈何非常关键的,比如说萧奈何想要弄清楚星族的位置,还有关于太宇之中的一些危险。
虽然萧奈何已经得到了渡过天人五衰的经验,但现在对萧奈何来说,却没有多大的必要。因为第一位面已经处于末法时代,是最后一个天人五衰。
萧奈何即便渡过了天人五衰大劫,一样没有办法存活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必须离开第一位面。
“你就是寒武纪元初始,从星族中带领其他人攻入到第一位面的星祖吧。”
“没错,当年我为了征服其他位面,特意进入到第一位面的。”
“你既然如此了得,又为什么会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连精神体都沉入到九星天书之中?难道和你刚才说的肉身和神魂分离有关系?”
“寒武纪元中后期,我分离神魂肉身,我将肉身分成了四部分,一个留在这第一位面之中,另外三个进入到太宇,征战其他位面。”
什么?居然还留有一个分身在第一位面之中?
萧奈何浑身一冷,如果和星祖说的一样,这第一位面之中还有星祖的一个分身,那今天自己做的事情,岂不是会让那个分身知道?
想到这里来,萧奈何忽然生出了一种危险的意识,连忙问道:“你四个分身的实力如何?”
“我的肉身占据我原来所有力量的三分之二,不过分成了四份。但是我这四个分身不像是我的精神体一样,他们也会成长、会变强、会修炼,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四个人之中,起码有三个已经到了无源境界,其中有一个甚至到了无源后期,比起当初我那无源巅峰只差一步。”
萧奈何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可以说,萧奈何就算是将这星祖所有力量都占据了,顶多就是无源中初期的层次而已,而且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炼化才能发挥出作用。
但也就只有这样了,至于其他四个分身,已经和人类修者没有什么区别了,他们也可以修炼、可以变强。
特别的是萧奈何听到其中有三个分身已经到了无源境界,萧奈何就在想留在第一位面的那个分身,实力到了何等的境界。
但是萧奈何也可以确定,无论留在这里的分身是进入到无源境界哪一个阶段,现在的萧奈何都不是对手。
当初他在成就天妖,实力巅峰时期也不过是无源中初期。
“你留在第一位面那个分身到底到了何等的修为?”
“嘿嘿,如果我说他已经到了无源境界,你相信吗?你是不是要让我告诉你他是谁?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因为我也不知道。”
萧奈何闭上眼睛,他当然相信,甚至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他的脑海中忽然是浮现出了一个人的模样,这个人看起来之后三十来岁,道骨仙风,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意境。
那个人,自然是丹庭之王的皇麟。
萧奈何已经不止一次怀疑这个皇麟的来历了,在皇麟的的身上,萧奈何几乎感觉不出任何这个纪元时代的味道。
当初他已经假设过,皇麟是上一个纪元时代的存在,而且和观海似乎有些联系。
“如果皇麟是星祖的分身之一,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萧奈何心中恍然,皇麟若是星祖的分身,那么一切很多疑点现在全部都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里来,萧奈何的神色也开始有些变化。
若是皇麟真的是分身之体,只怕皇麟应该是四个分身之中最为强大的一个,很有可能就是无源后期,甚至超过了后期。
“我实在不明白,以你的实力,已经是无源巅峰了。即便是放在太宇之中,饶是有多重位面,也已经没有多少对手
。为什么你还要将自己的肉身和神魂分离开来,形成四个分身?”
这是萧奈何最不能理解的事情。
到了星祖那种地步,他也不知道整个太宇之中,还有谁是他的对手,而他反而要去做那吃力不太好的事情。
星祖面带冷笑,眼神却严峻到了极点,甚至隐隐约约,透露出了一种谨慎的味道。
“因为我相信,无源之上还有路。”
萧奈何脑袋‘轰’的一下,星祖是在说,无源境界之上,应该还有更高的境界。
但是到底是什么境界,萧奈何也不清楚。他也不敢说无源之上还有其他境界,不敢把话给说死。
不过萧奈何已经可以了解,为什么这星祖会将自己的肉身分为四部分了。这种人已经到了一种极限,但星祖却不甘心于现阶段。
为了突破,他宁愿舍弃重来,将自己的肉身分成四个分身,他一个做不到的事情,其他四个人或许可以做到。
很显然,他这未必不是一件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