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河兄弟死不认账,汪祖涵忍不住提高嗓门质问道。
“不敢!”
江河兄弟被逼的退无可退,只能低着头唯唯诺诺。
“好!既然你们不承认,那老夫就问别人!我看你们还能死不认账到什么时候!”
汪祖涵狠狠瞪了江河兄弟一眼,当即转身。
“火振,你来说,江河兄弟有没有对羽公子无礼?”
一回头,汪祖涵对火振问道。
火振见状,立即躬身道:“回涵老的话,刚才江河兄弟欲要击杀羽公子,幸亏我等三人及时出现,才让羽公子幸免于难。”
“这件事,不光我们三人可以作证,就连场外那些围观者也能作证。”
“涵老若是不信属下之言,定可以问问那些围观者,看看属下所言可否属实?”
听到这无中生有的恶意中伤,江河兄弟双双怒目相向,恶狠狠的瞪向了火振。
即便是傲苍笙,此时他骤然眯起了双眼,眸子中闪烁出凌厉杀意。
“不用了!”
汪祖涵摆摆手,示意火振退下。
“江河兄弟,你们可听到了?”
随即,汪祖涵再次冷眼看着江河兄弟道。
“涵老,这不是事实,火振他血口喷人!”
江河抬手一指火振,怒气冲冲道。
“可笑!这里所有人都能为火振的话作证,你却还如此狡辩,你难道觉得,眼前这些人都是在诬陷你?”
汪祖涵冷笑一声,出言斥道。
“可这不是事实!”
宁河也忍无可忍,突然出口喝道。
“放肆!”
然而,他的话音方落,却引得汪祖涵勃然大怒。
“江河兄弟,老夫知道你们是堂主的心腹。可你们觉得这样,就可以目中无人,在武道堂内横行霸道了吗?”
汪祖涵怒视江河兄弟,目光如刀般说道。
“不敢!”
江河兄弟双双红着双眼,紧咬牙关道。
“不敢?你们口口声声说不敢,但却明目张胆的肆意妄为。”
“你们是不是觉得,有堂主为你们撑腰,即便是老夫,你们也可以挑衅欺压?”
汪祖涵五指戟张,一脸暴怒的指着江河兄弟道。
被汪祖涵如此质问,江河兄弟顿时双双哑口无言。
“好,既然你们不说话,那老夫便帮你们说。”
“武道堂堂规第九条,敢对武道堂贵客无礼者,杖责五百。”
“第六条,欺上媚下无视法纪者,自废修为逐出武道堂。”
“今天你们两人,同时犯了这两条。按照规矩,老夫应该先杖责你们,然后将你们废掉修为逐出武道堂。”
“但念你们为多年来,为武道堂贡献不少,老夫就不杖责你们了。”
“现在,你们自废修为,自己滚出武道堂吧!”
汪祖涵一脸冷厉,语气更是极度冰寒道。
听到这样的惩罚,江河兄弟同时脑中一阵嗡然。
他们二人在武道堂勤勤恳恳数十年,曾为武道堂做过不少贡献。
正因如此,才会被堂主看重,收做心腹。
却不料,今日只凭汪祖涵的一句话,他们就要自废修为,直接从武道堂滚蛋。
如此蛮横无理的惩罚,江河兄弟如何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