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冷笑。
“信不信由你。”
望舒一笑：“但你想不想知道你师父是谁啊？”
“你知道？”杨戬看那望舒。
“唉……”
望舒却是长叹一口气：“你说你这孩子哪都好，就是这脑袋不太灵光，是不是所有的天赋都点在那打打杀杀上去了？”
“怎么？”
杨戬语气淡淡。
“没怎么，拿叶子给本宫看看。”
望舒开口：“你别忘了本宫是谁？”
“哦。”
杨戬点点头。
望舒……太阴星君，当年盘古的右眼化作月亮，自月中而生，面上不过一双十年华的女子，可实际上论年纪，绝对是一个老怪物。
“还真是……”
杨戬一笑：“我不知道的，你未必不知道。”
望舒修长的手指一勾，那一片绿叶缓缓飘落在她的手掌之中。
一片叶子……
看那叶子第一眼，望舒的嘴角就是勾勒出一抹笑意：“这个老东西，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
见望舒笑了，杨戬：“看出来了吗？”
“自然看出来了。”
望舒一笑：“本宫原本还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胆教出你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徒弟来，现在才知竟是那人，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何人？”
杨戬不解：“能不能告诉我？”
“不能。”
望舒一笑：“既然你师父不愿意告诉你，那本宫自也不便多说，不然可就辜负了老友一片苦心了，本宫只能说，你那师父神通广大，不生不灭与天地同寿，当他愿意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你这说与没说没有什么区别。”
杨戬语气冷淡。
“生气了？”
望舒询问。
“生气如何，不生气又如何？”
杨戬向那王母宫外走去。
“这就走了？”望舒开口：“不去看看你舅舅？你刚才是没看到，本宫从未见过玉帝的脸色那么难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