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的树木繁茂,即便是白天,也只能透下几点阳光。黑暗中还能传出几声怪异的吼叫,一股阴寒的气息在林间飘荡,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师傅,我……”
“嘘,我快挑不动了,你别说话。”
“哦哦。”
两人来到了一片墓地,这是他们历代祖师的埋骨地。一个个坟包,一块块木牌上布满了岁月的印痕,在墓前只留下了腐朽的木牌。
疆白将木桶轻轻放在地上,提起一桶肉汤,拿起黑勺,在每一个墓牌前的石碗中舀了一勺。
等两桶肉汤舀完,他从腰间的药囊中取出一支一寸长的药香,放在地上用火折子点燃。
“走吧!”
“这就走了?不再呆呆吗?都来一趟了,不和祖师们说说话?你这样,他们不会怪我们吗?”
“他们就是为了不让人打扰,所以才整出这些事儿。你实在无聊,可以去那边帮咱们俩挖个墓穴。”
“现在挖会不会太早了?”
“人之生死己难测,天难定,早点做好准备,那到时候至少不会太急忙。”
“不至于吧!万一你哪天心情不好,把我埋了,那我找谁说理去?难道去找祖师爷唠嗑吗?”
一阵阵怪响从丛林深处传出,那是毒物爬行与飞行的声音。
疆白用手臂夹起天济,飞快地往山下跑去,时不时还会回头看一看成群的毒物。
一刻钟之后,两人回到了柴房,将最后一锅肉汤倒入了地窖之中。
“师傅,难道我们就不能早些跑吗?偏要等毒物在后面追才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