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嵘一边漫不经心的点酒，一边熟练的递上小费。
“还有呢？”
酒保接过钱放进口袋，心领神会地道。
“听说欠钱了，来做几天捞点快钱就走，已经做了两三天了，老板，您是想加她微信单独聊聊？”
“您要是有那个心思，我立马去办！”
可是对方并没有什么表情。
神色反而越来越凝重了。
酒保又加了一句：“老板您放心，这还是个雏儿，没出过台呢。”
宋嵘沉着脸，那酒保看了看他的腕表，确认这是个有钱人，也是摸不准他什么心思。
只得讪讪地把酒递过去。
没想到，宋嵘接过酒，直接了当的问。
“你们老板呢？我有笔生意派人跟他谈。”
一个小时后，酒吧被宋嵘买下了。
宋嵘成为老板的第一件事，就是指着台上正在热舞的卓无忧，对经理说。
“把这个女的开除了，给她十万做补偿，让她立马滚蛋，我现在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她！”
经理望着那大发雷霆的新老板，立马雷厉风行地安排了下去。
打工到一半的卓无忧就这么被人赶下了台，还被塞了十万块，然后赶出了酒吧。
她望着手机里多出来的十万块，陷入沉思——
酒吧里，宋嵘没看见卓无忧了，内心的烦躁和怒火才消去了一点。
好个卓无忧，为了攒那五万块，竟然来这种地方跳舞！
忽然，手机里某个专用软件震动了一下。
宋嵘眼睛一亮。
是老大来消息了。
可是看到消息的一瞬间，宋嵘全身血液似乎瞬间凝固住了。
【戎戎，我们彻底终止合作，从此不再联系了吧。】
冷冰冰的一句话，再无其他内容。
不可能。
宋嵘的脑海内，只有这三个字。
难道是因为他私下调查过老大，所以老大生气了，宁愿终止合作也不愿意被调查？
他这么强的人，一定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虽然宋嵘的调查一无所获。
他是它最信任的人，它也从来没有透露过半点信息给他。
更何况别的渠道。
宋嵘斜靠着吧台，单手拿着手机等待着老大的下一句话。
眼睛盯得发红。
总该有个解释的。
一边回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言行。
难道，是因为自己频繁要求面基，让老大厌烦了？
宋嵘等不来解释，开始飞快编辑文字回复。
【老大，我以后真的不私下调查你了，我……】
洋洋洒洒小作文的话，全都是道歉。
可刚发出去，刺眼的系统通知弹跳而出。
——您已不是她的好友。
这句话让宋嵘无措起来。
他联系老大只有这一个途径。
现在老大单方面要断了联系，那他将彻底失去她。
天大地大。
哪怕是曾经黑客排名第二的他，也找寻不到它的踪迹。
透明玻璃杯狠狠放在柜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宋嵘差点扶不稳。
许久许久之后，他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老大，彻彻底底的，和他斩断了所有联系！
卓无忧赶来的时候，宋嵘已经喝得烂醉。
“我靠，我只是迟到了一会儿，你竟然就喝成这个样子？”
卓无忧特意换了衣服改了妆容才重新进了酒吧，怕宋嵘发现自己在酒吧做兼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