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让季予惜继续迷惑你爸爸,我现在就过来!我必须让你爸爸现在就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挂了电话,司礼铭出了房间,想去找司父套套话,看能不能让他清醒。
一到客厅,就看见司父满脸喜色地搓着手。
他立马过去问他:“爸,季予惜那个贱人,不管她跟你说了什么,一定是骗你的!她——”
没想到,司家主满脸的喜色立马转为暴怒。
“闭嘴!你再对徐神医说三道四,耽误了礼琛的治疗,别怪我不给你好果子吃!”
司礼铭听见卧病在床的大哥的名字,惊愕抬头。
“什么意思?你竟然在给大哥治病?”
司家主没眼看自己这个儿子。
“礼琛的身体马上就有起色了,我这段时间走遍了全球连公司都顾不了,就是为了给礼琛找药。”
司礼铭额头青筋暴起。
“爸,你清醒一点,大哥的身体已经好不了了!”
“公司的未来,只有靠我了!”
没想到,一楼茶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只见他那瘫痪在床多年的大哥,竟然红光满脸地走了出来。
司礼铭的脸色变幻莫测,短短时间,就闪过了几种复杂的表情。
惊愕,恐惧,失望,愤怒,最后还是憋出了几个字。
“大哥,你竟然能走了?”
司礼铭的大哥司礼琛,是司家重点培养的继承人。
他有勇有谋,有眼界有魄力,司家在他带领之下,发展得相当好,是司礼铭不能比的。
可惜,多年前的一场怪病之后,司礼琛就瘫痪在床,意识虽然清醒,但浑身只有手指能动,形同废人。
司家为了他,求医问药多年无果,才忍痛放弃,开始培养司礼铭这个小儿子。
这是司礼铭任性的底气。
可现在,司礼琛居然好了?
司礼琛拄着拐杖,走得摇摇晃晃。
但是脸上那重获新生的喜色,如此光彩照人。
“恩,礼铭,多亏了徐神医,再过不久,我就能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工作了。”
工作两个字,震得司礼铭耳朵发懵。
岂不是代表,他要回归公司?
思及此,司礼铭的脚底如千斤泥拖着,脚底无法挪动分毫。
双目也完全充血,变得异常狠厉吓人。
前段时间,司父忽然提出让司礼铭暂时接管公司,他还以为是父亲认可自己了,让自己正式接管家业。
没想到,他竟然是忙着治自己卧病在床的大哥!
司礼铭看着被抓破的手心,眼中陷入深深的恐惧。
司礼琛好了,那他如今的一切都会被剥夺,司家将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不可能,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司礼琛的身体,不可能会好的。
没想到,司礼琛身后的人忽然摘下了口罩,露出了季予惜的脸。
“虽然我治好了他,但是他卧床多年,肢体都蜕化了,要慢慢锻炼起来了。”
司礼铭望着季予惜,如梦初醒。
“是你!”
季予惜点头:“对,是我治好了你的大哥。”
说罢,得意一笑。
司礼铭不敢相信。
依旧摇着头。
没想到,他那年轻继母婀娜着身子上前,亲热地挽住了季予惜。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忙,都没注意到,继母整个人胖了一圈,还穿着孕妇装,腹部凸起。
她紧紧握住季予惜的手,感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