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宗——
元清娩的房间内。
她转头看向睡在自己旁边的君无言,他正在闭眼入睡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摸那俊俏的侧脸。
阿言睡觉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元清娩静静地躺在床榻上,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室内,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君无言的脸上,让他的侧脸显得更加俊朗。
她微微一笑,便也睡了过去。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情和复杂,手指轻轻颤抖,最终忍不住轻轻触碰了他的脸颊。
离尘的眼眸中血色一闪而过,他并没有真的入睡。
娩儿…你要我怎么办…离尘眼中闪现过一丝忧伤,他不知道刚怎么办,以元清娩的察觉,怎么可能对自己不怀疑。
如果再继续骗下去,他好害怕会失去娩儿,要不…明天告诉她。
他赌一把,赌娩儿不会杀了自己。
离尘眼神流露出一丝坚定,那明天就告诉她吧,是时候让她知道一切了。
元清娩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次呼吸,他都清晰地感知着。
当他感觉到她的手指轻触自己的脸颊时,他的心跳不由加速,但很快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元清娩已经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而她的触摸,可能是在寻找某种确认。
离尘心中五味杂陈,他既想坦白一切,又害怕失去她的信任和爱。
然而,就在这时,元清娩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她轻轻叹了口气,收回了手,转过身去。
离尘能感觉到她的犹豫和不安,他的心中也充满了愧疚和挣扎。
月光下,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宁静。
离尘静静地躺着,但他的思绪却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无法平静。
他知道,这个秘密不可能永远隐瞒下去,他必须做出选择。
离尘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不能让元清娩活在谎言之中,他要告诉她真相,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愿意承担。
第二天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时,元清娩缓缓醒来。
她转头看向离尘,发现他已经醒了,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当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时,元清娩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天仙宗的床榻上,身旁是离尘,他睡得沉稳而安详。
然而,当她看到离尘身上那件红衣裳时,她的心猛地一沉。
红衣如血,鲜艳得刺眼。
元清娩记得君无言从不喜穿红衣,他总是一身白素衣,清雅脱俗。
她心中的不安和疑惑汇聚成一股强烈的情绪,让她忍不住质问。
“阿言,这红衣是怎么回事?”元清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离尘睁开眼,看到元清娩眼中的疑惑和不安,他知道这一刻终于到来,无法再回避。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起身,面对元清娩,眼中满是愧疚。
“娩儿,我...我并非君无言。”离尘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元清娩的心上。
元清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你说什么?你不是阿言?那你是谁?”
上次她的直觉果然没有错。
“我是离尘,神光神的宗主。我之所以隐瞒身份,是因为我不忍看你悲伤,我想保护你,给你幸福。”离尘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元清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猛地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你…你是离尘!?”
元清娩面色微沉冷声质问道:“那你把真的君无言放在哪里了?”
“娩儿,当初我们大战蛟龙一族时,君无言就已经死了”
“他只是来向你告个别,不想让你伤心”
“娩儿,我现在跟你说了,你看我们还能不能像……”离尘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乞求道。
元清娩的心如同被利刃割裂,她感到一种被背叛的痛苦:“你骗了我!你骗了我这么久!”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床边的寒月剑。
离尘没有躲闪,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元清娩,眼中充满了悲伤:“娩儿,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元清娩的心在挣扎,但被背叛的痛苦让她无法冷静。
她猛地拔出寒月剑,剑尖直指离尘:“你不是他,你为什么要冒充他?!”
离尘闭上了眼睛,他没有辩解,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元清娩的裁决。
元清娩的眼泪滑落,她的手在颤抖,但最终,她还是一剑刺出。
剑尖穿透了离尘的衣裳,刺入了他的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红衣。
离尘的脸上没有痛苦,只有深深的悲伤和无尽的爱:“娩儿,我...我爱你。”
元清娩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她丢下了剑,跪在离尘身边,痛哭失声:“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
离尘轻轻地抚摸着元清娩的头发,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温柔:“因为我爱你,我想成为你的依靠。”
房间内,两人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剑伤虽深,却不及心伤之痛。
离尘的身份被拆穿,元清娩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但在这痛苦之中,也许还有一丝对离尘真情的感知。
另一边的冰仙宗——
南宫冰月回到宗门后,每天都在修炼。
玄凤阑在他旁边看着她,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背影,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玄凤阑想起那日南宫冰月与那个沈知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好多长时间,心就痛。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他只好那样子做了,冰月……你是我玄凤阑的。
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阴狠,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毒辣的计划。
在冰仙宗的幽静庭院中,南宫冰月日复一日地沉浸在修炼之中,她的身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冰莲,清冷而又纯洁。
然而,她的身边总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那是玄凤阑的目光。
玄凤阑对南宫冰月的爱,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变得扭曲而病态。
他的心中充满了占有欲,想要将南宫冰月永远束缚在自己身边。
他的爱,不再是温柔的守护,而是变成了一种无形的枷锁。
一天深夜————
玄凤阑趁南宫冰月修炼疲惫之时,从袖口中悄悄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