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酋长害怕了,唐顿的部下,又是零伤亡,就连雷矛部族。也只折损了几十个倒霉蛋。
要知道在平时,打下一个数千人的部落,就要死伤好几百,这样的生意,简直是白捡。
唐顿是自贸区的主人,是北方地区的领袖,还是最富有的巴伐利亚玫瑰的老公,他的财富,恐怕都没人能够数清楚。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征服。土著那点战利品,他根本看不上,可是对酋长们来说,却是一次大丰收了。
不少酋长,动起了歪念头。
“碎颅,我可听说,你的儿子要吊死大酋长的使者,要不是人家跑得快,就死掉了。”
和碎颅比邻而居的暮色氏族酋长看到雷矛捡了大便宜,也像学一把。
“你胡说什么?只是赶走而已!”
碎颅要吓疯了。脸红脖子粗的争辩,两场碾压级的战争,已经彻底把它的底气打掉了,它是有后台。可后台也扛不住唐顿兵团呀。
“哦,是赶走呀,你可真不给大酋长面子。”
暮色阴阳怪气。
“大酋长,您听我说,那只是小儿的自作主张,我不是来了吗?”
碎颅陪着笑。跪在了地上求饶,“明天,我就把小儿的脑袋送来,让您出气。”
为了部落,只能牺牲儿子了,此时碎颅唯一庆幸的,就是听了弟弟的劝告,来这里看看状况。
唐顿沉默着,没有搭理。
气氛变得压抑了,这些平日里生杀予夺的大酋长们,全部低着头站着,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是悬锤氏族中那些高层的脑袋,一颗不少!”
雷矛带着一身的血雨腥风回来了,还有几十颗脑袋,脖颈的断头,滴沥着鲜血。
“给暴骨酋长仔细看看,我听说,他们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