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给我拿下!”
一位千夫长骑着战马出现了,扫了一眼现场,不闻不问。直接就要抓捕唐顿一行。
在兽人们看来,只要出了冲突,就肯定是那些贪得无厌的狡诈人类引起的。
“认识这个吗?”
唐顿掏出一块金属令牌,砸向了千夫长。
千夫长伸手去接,结果令牌速度太快,带着破风声就砸在了脸上,扑通一声,他仰面摔下了战马,鼻梁都被打断了。鲜血直流。
“这小子死定了!”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兽人和咱们之间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他居然还敢这么嚣张?他以为他是谁?豪门家族的子弟?”
“哎,多一些这种人就好了,现在的豪门只顾着赚钱,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
围观的商团中传出了窃窃私语,哪怕义愤填膺。也不敢出手,在兽人地面上讨生活。就得忍下这口气。
“找死!”
几位百夫长大怒,要下令射杀唐顿,可是却被千夫长制止了。
“等等!”
千夫长擦掉了嘴巴上的鲜血,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唐顿,走到了他面前。“这块令牌,你是怎么得到的?”
“朋友送的!”
唐顿语言不善,“还有问题吗?”
“请问阁下的名字?”
千夫长的态度好了很多,让一群部下很是不解。
“你不配知道!”
唐顿冷哼。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