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的拳室有半个篮球场大小,因为曾经有不少被折磨到绝望的矿工跳窗自杀,弄出了不小的麻烦,所以现在早就加装了铁条固定,于是大夏天的黑夜没有丝毫的清凉月光洒入,显得格外的闷热。.
晶石吊灯投下略微昏黄的光线,让布满了血渍和抓痕的肮脏墙壁更加显得惨白,像极了沙漠中渴死旅人的骸骨。
一群光着膀子的打手围着简易的拳台,给各自支持的矿工加油助威,各种脏话不断。
格策四肢触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流了一脸的汗水,可是动都不敢动,在他的背上,坐着一个矿霸,正百无聊赖地看着手下殴打一个不愿意上台比赛的矿工。
倒霉矿工凄厉的惨叫不断的灌进了格策的耳朵,还有那些狞笑,让他觉得这里就是地狱。
“呸,没意思,喂狗吧!”矿霸大口啃着西瓜,一脸不屑,“这种废物留着有什么用?”
打手们立刻拽着浑身是血的倒霉矿工扯向了角落,几条猎狗闻到血腥味,更加的暴躁了。
“放过我吧,求求你们。”矿工虚弱的哀求。
打手们嘻嘻哈哈,故意放慢了拖动的速度,看着矿工惊恐的挣扎,对他们来说比看一场歌剧还有意思。
“吃掉它。”矿霸把瓜皮丢到了格策身前,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格策犹豫了,结果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手背上,狠狠地一碾,钻心的刺疼立刻席卷了神经。
“连下跪都做了,还怕吃这个?”矿霸不屑,一口浓痰吐在了格策的头发上,“不吃也行,上拳台打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