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哈哈……是你小子。”
周叔听到有人敲门,等人进来一看,竟然是赵常山。
顿时是喜出望外。
“哎……不对呀,你小子是怎么来这儿的?” 周叔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赵常山的肩膀上。
“咳咳……周叔,你手轻点。” 赵常山虽然没感觉到什么力道,还是露出了有点儿疼的表情。
“你小子少在我这装,你的底子,老子可是一清二楚现在。”
“嘿嘿……不是今天霜降吗?估摸着也马上快下雪了,这也算是最后一次出门了,出来买点东西,正好碰到来这边的货车,给人家师傅让了包烟就把我带来了。
这不正好也能来看看周叔您不是。”
“你小子可真会找时候,今天食堂是杀猪菜,一年老子都碰不到两次,你小子来了正好能撞到。
等会儿咱们叔俩喝两杯。”
“成嘞,听您的。”
“别的咱不喝,正好有瓶好酒,今天咱干了它。” 周叔拿出一瓶酒,上面名字是大泉源。
“周叔的酒那肯定是好酒了。”
“先别说其他的,你小子到底来干啥的。
给你准备的白面 大米 玉米面还是菜籽油还需要过几天,到时候再给你送点大白菜去。
反正就是跑一趟,再给你拉头猪,你留着慢慢吃,不行就腊起来,能吃一年。”
“行,听叔的。
呃这次来也没啥事,就是在能出来之前出来逛逛,我这一年没见其他人了,也不能和社会脱节了不是。”
“哈哈……行,在这里住上两天,我这边让下面催促一下,到时候你跟着车一起走。”
“都听叔您安排了。”
“你小子……行了,你坐着喝口茶,我这马上弄完。
又有几批人要来,这得安排妥当了,哎,这马上就要过冬了,这时候来,这不难我吗?” 周叔摇摇头开始忙活起来。
估计也就赵常山在这他能牢骚两句,别人他可不会这么说。
确实这样,很多人都没有见过什么是寒冷,最多就是赵常山这种的以前也就最多零下十几度瞎折腾一下。
真要到了零下30多度,没保暖装备,直接就不用敌人攻过来,自己就得先死一半。
这还是一群没有接受过任何专业野外冬季培训的小年轻。
算了,赵常山只想安稳的躺自己被窝里,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多接触一些人,到时候上面知道了,也不会太高兴。
自己没啥事,可周叔就得挨批了。
周叔这边也有了计划。
就是让周边县城出几个人当师傅,带着这群人过了这个冬天,然后在教他们如何开荒种田,还有就是如何在冬天吃口热乎的,要不然煮个饭就是下面是热的,上面还有冰渣子,这咋吃?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如何在这里防冻。
农垦办只做开荒人员的协调安排工作。
其余的还需要当地管辖范围内的县镇出人帮忙。
周叔一直忙到5点半。
这才放下笔。
算是写完了。
文件锁进抽屉里,拿着酒拉着赵常山就走。
到了食堂,也刚开始开饭。
三和面的大馒头,差不多一个有半斤,一大碗的杀猪菜,那是香味扑鼻。
这是腌的酸菜和猪肉,大小肠,心肝肺加上猪血还有灌肠一起大锅炖的菜。
这在平时可吃不到,只有杀猪的时候才能吃到一次。
赵常山加了点辣椒,吃了一大碗菜2个大馒头。
一瓶酒和周叔一人一半。
吃饱喝足,确实是爽。
周叔现在农垦办的招待所住着,主要是这里才开始开垦,农垦办以后估计要搬离这里,搞那么好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