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在地狱那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区区一个阴差怎么配跟朕的皇贵妃相提并论?
我双手叉腰,得意的下巴都快扬到天花板上了,丝毫没有被张叔吓到。
但张叔仿佛并没有看懂我的肢体动作,发出一连串瘆人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老登为什么突然发癫,你是不是有病?!”
我被他吓一跳,手腕一甩,灭魄小皮鞭就抽在了老张儿子的大屁股上,老张儿子顿时发出那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君离渊低头思索几秒,抬头看我:“愿愿,什么油饼?”
油你天山姥姥的饼啊君哥,你是该去看看耳朵了。
“君哥听话,你去看看叶老师晕血好些了吗。”我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卷油饼递给他。
君离渊接过卷油饼,乖乖的去看叶眠了。
我按下吊扇开关,被挂在吊扇上的父子俩又开始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几乎甩出了残影。
老张儿子忍不了了,他一边飙血一边转,嗷嗷的叫着:“爹,他们问什么你就说了吧,反正就算告诉他们他们也做不了什么,但你儿子快死了啊啊啊!”
“闭嘴,小兔崽子!”
老张开口就骂人:“叫你别说就听话,他们大不了就弄死我们,但恩人是得罪不起的…”
吊扇越转越快,老张儿子都翻起了白眼,口中的血沫子越来越多。
“老爹你一把年纪当然生死看淡,但你儿子才25啊,我不想死!小妹妹,你放我下来,我什么都告诉你!”
看看,还是有人招了。
我把吊扇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把他放下来,就叫他吊着说。
张叔儿子喘了几口粗气,才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张叔是本地人,在镇子上做白事生意好几十年了,一开始只能勉强糊口,但后来就渐渐富裕起来,张叔儿子说,那是因为在十多年前,张叔遇到了一个神秘的人。
这个人自称是地府的阴差,说是可以保佑张叔以后大富大贵,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让安然死后,把安然嫁给他。
那个时候安然才刚出生,都是一个村里的邻居,张叔也认识,他有些犹豫,说自己不能杀人。
但那个阴差则是摆摆手,说不用他杀人,安然这一生的寿命不过二十年,在安然自然死亡之后,只要他动点手脚,把安然嫁给他就可以了,但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不用杀人,还能大富大贵,张叔一下子就心动了,也就答应了。
十多年来,张叔一直把这件事记在心里。
在前些日子,才终于把这项买卖给做成。
“安然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那个阴差为什么一定要娶安然?”我有些奇怪。
张叔儿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哪晓得啊,小妹妹,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能不能放我下来了?”
我一摊手,依然没有把他放下来的准备,而张叔则是在旁边气的直骂他儿子,满嘴的脏话根本过不了审。
在旁边面壁的叶老师却突然起身往外走,同时开口道:“安然的灵魂至纯至净,与这样的灵魂结下婚约自然是有好处,不用管他了,老师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