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也还好啦,只有我们旁边几个自家女性看见,而且,阅禾她有披肩的。”
“嗯嗯嗯!”
关太太继续在旁边点头如捣蒜,说着还象征性扯了披肩随意地搭着,草草敷衍。
“你们还没结束么?我现在过去接你们。”
关先生懒得再啰嗦,干脆直接过去早早将人抓回家,真是的,哪个好人家的太太和宝妈穿成这样,今晚必须好好正一正关太太这歪风邪气。
半小时后,关先生果然人高马大地出现了,他的到来如绝峰寒冰,冻住了周遭三米范围内的空气,关太太觉得他就是个partypooper,想踹走他,华闵锋看到他表哥,倒是笑得跟个呆瓜一样。
关先生既到场,身为主办人的亲嫂子叶柯珂和为人民服务的华干部,当然不会错过这个薅大资本家羊毛的机会。
“关老二,诶,既然来吃席,就得为山区孩子做贡献,你跟阅禾要分开算哦。”
“是啊,哥,我们那边的孩子很可怜的,冬天都没厚衣服和鞋穿,教室里冷飕飕,孩子们手冻得都写不了字。”
关先生斜了表弟一眼,没好气道:“你体己钱也不少,没贴补贴补?”
“贴补,当然贴补啦,但我那仨瓜俩枣的,怎么能跟哥你比,求哥发发善心,关爱下祖国的花朵。”
关先生又看向太太,问:
“你给了多少?”
关太太撑开一只手掌给他,笑得甜蜜蜜,关先生问太太要支票簿,洋洋洒洒大笔一挥,给了一千五百万,跟太太一起凑个两千,递给华闵锋,道:
“给花朵们盖教室,买暖气,买衣服买鞋吧。”
“诶,我替孩子们谢谢表哥慷慨馈赠。”
华闵锋说完将支票递给宴会工作人员,心情贼好,能从他表哥这个大资本家头上薅下几根毛相当不容易,别看关氏产业下各路集团、公司每年所做慈善数以亿计,但他关凛为个人名下的钱可不好算计,从来只有关先生割韭菜,哪有几个人能薅到他,不容易!这事儿如果去问关太太,她一定不解,关先生的毛很难薅吗?没有啊,人关先生每天还嫌她薅得太少呢。
宴会结束,小两口和大肚的嫂嫂回长宁区老宅,关母开着大门在等,叶柯珂进门后,关太太也跟着要进门,却被先生拽住。
“妈,我们今晚回佘山住了。”
“这么晚还回那边干嘛?飏飏还没睡,在你爸怀里抱着呢。”
“没事儿,那小子晚上您二老受累带着睡吧,或者交给育儿师就行,有没有我俩那小子都能过。”
关先生说完拽着懵懵的太太退出去,又带上大门,不再给他妈说话的机会。
等车开出去一段儿,关太太终于反应过来,开始闹:
“哎呀,快回去,干嘛忽然要回佘山,儿子还在这边呢,我不走,梁叔,我们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