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丹涵和周子涵听了这话,如坠冰窟:“那我们岂不是也要被追究责任?”
说完,两人同时看向周言安。
周言安这些年来,也积攒了不少人脉,只有他能够帮他们。
周言安心中十分不痛快,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不管也得管——周丹涵还罢,不仅不是亲生的,还是个女儿,可周子涵不能不管啊,这可是亲生的儿子呢,现在一脸担心,他少不得安慰两句:
“已经跟律师打过招呼了,只有那三个编辑咬死了不是收钱办事,你们就不会受到牵扯。”
说完到底气不过,又骂两人脑残,居然亲自上或者派关系密切的人上,以至于出事了推卸责任都不好推。
周丹涵和周子涵默默听骂,没敢回嘴。
周奕涵打断了周言安继续教训两人的行为,说道:“三个编辑都要离职,张家肯定没少使力。阮绵绵居然能让张家为她做到这一步,着实不容小觑。”他想说的是,跟阮绵绵交恶,实在很不应该。
但一大家子,除了他都是偏向跟阮绵绵切割的,他一个人,自然不好再说让大家不痛快的话。
周言安听了也心疼,要是那人脉是周家的,那该多好啊。
至于和阮绵绵修复关系,他想过,但是不管怎么想,也知道阮绵绵恨极了他们,所以,也就不想舍下老脸白费力气了。
周奕涵见自己说了,父亲毫无反应,便明白,父亲这是不想向阮绵绵低头,就没再多话,只是在心里暗暗叹息。
周丹涵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低下头,见来电的是阳宝那个便宜哥哥,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很想不接,但又想知道阮大庆夫妻的现状,最终还是点了接听。
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阳宝惊慌失措的声音:“丹丹,不好了,爸妈被拘留了。”
“什么时候被拘留的?”周丹涵问道。
阳宝支支吾吾:“应该是昨天下午,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我受了伤,一直在睡觉,我什么也不知道。还是刚才,我问了护士,护士才告诉我的。”
这当然是假话,他摔得轻,加上年轻身体好,恢复得也快,所以被挪了病房,没和阮大庆夫妻俩一个病房,于是他便两耳不闻窗外事,埋头打游戏,饿了就吃护士给带上来的馒头,吃完再打,打到凌晨三点多,被防沉迷系统踢出,才睡了,直睡到刚才才醒。
但这些内情,自然不能跟周丹涵说啊。
周丹涵一听他支支吾吾就知道肯定有内情,但现在懒得掰扯,她只想骂人,于是就骂起来:“你不知道?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那你有什么用?二十多岁了,跟个废物一样,之前摔跤,怎么不直接把你摔死算了,反正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和空气!”
骂完,不等阳宝说话,就挂了电话,并一气呵成地把号码拉黑了。
阮大庆夫妻进去了,阳宝这个废物没钱,肯定会找她打秋风的,她可不是阮绵绵那个没用的废物,愿意受阳宝那个废物的盘剥。
苏家众人都听到周丹涵聊电话,见她骂完就挂电话,还把号码拉黑了,周太太满意地点点头道:“阮家人不是好东西,一家都是犯罪分子,你以后不要再跟他们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