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绫:“……”
早知道你有病,没想到这么有病。
反转术式能治伤口,可治不了五条悟的脑子。
五条悟,好抽象一男的。
听着他这样堪称鬼畜的一席话,夏绫控制不住面目狰狞一把推开了这个神经病。
这样的话,这样神经质的行为没有让夏绫产生半丝动容,反而觉得这人已经没救了。
真的,她真傻。
单知道要见五条悟,却忘了带医生来给他治脑子了。
合着她过来谈正事,你丫的上演苦情剧了是吧,啊?!!
下一秒是不是准备用手掐着她的脖子再来个充满血腥味的深吻,然后双眼猩红,吹着她的耳朵再来一句“女人,你敢走?”
尼玛,好油腻好傻逼好抽象好神经!
夏绫嫌弃地低头看了眼自已身上沾到的血液,还好她穿的是黑色风衣,血大部分都溅在风衣上,但衬衫上也多多少少沾了些。
她脱掉那件价值不菲的风衣直接扔到了地上,再穿着她都觉得恶心。
要不是五条悟突然发神经,她也不会愣住,哪个正常人对自已捅刀子啊?
在五条悟肆无忌惮盯着她的眼神下,夏绫面无表情道:“第一,我叫夏绫,不叫什么禅院,所以跟你口中的所谓未婚妻没有半毛钱关系。”
“第二,你所说的消气在我这里完全不存在,因为你没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地方。”
生气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不过是无能者的行为,毫无价值且会影响人的理智,与其怨恨抱怨生气还不如想办法去解决已经发生的事。
她已经有了自已行动的目标,没必要愤怒。
而且谁会对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呢?
“我是来谈合作的,”夏绫脸色很难看,“不是来陪你玩小孩子过家家的。”
尖锐的话语如同利刃插入五条悟的心脏,满身血像是刚从凶杀案跑出来的他茫然地看着夏绫。
“我没兴趣,更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游戏。”
“……”
“这样啊……”五条悟意识到夏绫的话是真的,她眼底漠然的情绪不是假的,见过夏绫和太宰治的相处方式,那样轻松自在的模样哪怕是在她小时候都没有见过的。
答案不是呼之欲出了吗?
那些日子不过都是她伪装的而已!
他突然低低笑了几声,笑自已当年的愚蠢,也在笑自已完全没有看出来,现在想想那些伪装并不是那么完美不是吗?
处处都是漏洞的表演竟然被他忽略过去了。
不过他五条悟可不是什么轻易放弃的人,就算是装的又怎么样?没有感情能装的出来吗?
他突然想通了什么,一点也不介意夏绫的冷漠,反而自顾自凑上来,“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绫的追求者好了。”
夏绫眉头一皱,他又道:“就算是黑手党也没有规定不允许别人追求的吧?”
夏绫:“……”
她的母语是无语。
所以说了半天完全是白说,五条悟的逻辑只能说她不懂,真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她可不觉得这位神子大人是突然开窍发现自已喜欢她,只不过是发现当年她都是装的之后不甘心被自已一直看不上的人欺骗,最多也就是莫名其妙的执念了。